“是的,战争,匹斯严格地说就是战争的伴随产物,也是幸存者的集合体,所以,匹斯不需要弱者,也没有弱者,活下来的,必然是某种程度上的强者,这一点,请牢牢记住,因为这将成为凯撒疯狂构想的基础。”
天隐点了点头。
“原本就已经是强者了,如果再进一步加强其实力,那么对外,毫无疑问是一种威慑力量;对内,只要想办法筛除掉缺乏自制力的分子,就很容易形成一种平衡,找到这种办法,就可以确凿无疑地实现凯撒的想法。”杨说着,又开始挑拣起石头了。
“凯撒用了什么办法呢?”
杨看了看发问的天隐,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带着满脸的坏笑问:“亲爱的头领,你是同性恋吗?”
“啊?咳、咳咳咳……”天隐没料到杨会问这么一个匪夷所思且跨度极大的问题,一时间被口水呛到了,“不、不是”,在明白杨的意图之前绝对不能多说话,言多必有失,这是这些天天隐得到的血的教训。
“果然,那天我提出以希露德为假设对象的时候,你并没有反感,这说明你很有可能真的喜欢希露德,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你被很好地设计成了一个异性恋。”
一提希露德,天隐马上就脸红了,但是他不得不注意到杨的一种说法,“没有人把我设计成异性恋!”
“你自己决定的要做异性恋?不不不,你当然是被设计成这样的,被环境或者教育,或者兼而有之”,看着一脸不平的天隐,杨决定继续逗逗他,“古代希腊人认为,男性之间的同性关系代表爱的最高形式,在公元前6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这200年间,希腊人把同性恋视为‘高等教育’的一个分支,在战场上,同性之爱也得到赞赏。在不少战役中,斯巴达的军队都因士兵的这种‘同性之爱’而赢得了战争。”
“柏拉图对此曾作过评论:‘一小群彼此相爱的士兵并肩作战,可以击溃一支庞大军队。每个士兵都不愿被他的爱人看到自己脱离队伍或丢下武器,他们宁可战死也不愿受此耻辱……在这种情况下,最差劲的懦夫受到爱神的鼓舞,也会表现出男人天赋的勇敢’。”
“在源远流长的东方文明中,同样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风’,也就是同性之恋的存在”,出乎意料的,杨的中文说的非常标准,略微动摇了天隐先前认为杨是东洋人的猜测,“现在,不要经过思考,不要想任何东西,告诉我你对于同性恋的感觉,快!”
“似乎有点羞耻……”天隐越说声音越小,这个混账的杨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觉得现在的主流社会对于同性恋是什么看法?”
“越来越宽容?毕竟很多国家和地区颁布了法律,认可了同性恋。”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杨突然激动了起来,“从古文明的两大代表,古希腊和中华来看,同性之恋不过是个人天性的一种,充其量不过是个人行为选择的一种,无所谓好与坏,究竟是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这种行为成为了被憎恶的,越来越被社会所不容?”
杨没有理会天隐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演说着,“旧约?利未记第20章13…16节:ifamanalsoliewithmankind;asheliethwithawoman;bothofthemhavemittedanabomination:theyshallsurelybeputtodeath;theirbloodshallbeuponthem。(男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新约?罗马书第1章26、27节:forthiscausegodgavethemupuntovilea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