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海倒映着一叶洁白的风帆,阵阵波涛声柔和舒缓像小时候妈妈唱的催眠曲,温暖的海风吹起她的发梢,从她耳边呼啸而过,他们扬起洁白的风帆,乘风破浪驶向梦想的远方。她闭上眼睛静静的倾听着海风欢快地高歌吟唱,叮咚叮咚,冰凉的雨点落到她的脸上,流进她的心里,下太阳雨了,真的下太阳雨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月 星辰花 3
梦雪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头晕目眩,全身酸软无力像散了架,刺眼的阳光将视觉屏幕晃得一片惨白,昨夜的一幕幕像某个格调阴郁的文艺片里的快进镜头,隐约可见一对陌生男女疯狂*,两人死死地粘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他们之间黑暗的空间却在逐渐加大,时而脸对着脸,时而背对着背,无声的远离,意象模糊而抽象,似乎蕴藏着某种你永远领悟不到的深刻象征。
什么时候看过这样一场电影?梦雪头疼得厉害,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没关系,云风一定记得,她所有的电影都是和他一起看的,他的大脑像一块质量绝佳的超容量硬盘,记录着所有的细节,她的愚蠢,她的丑陋,她的懦弱,当然包括她可怜的爱情,可悲的*。他刻录这些不光彩的历史时严谨到近乎冷酷的科学态度让她感到无能为力。一切都无法改变了,她闭上眼睛,泪水静静地流下来,恍惚中看到云风在弹琴,纯子在唱歌,洁白的裙子,圣洁的歌声,甜美的微笑。
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胸前蹭了两下,一双手扣紧她的腰,她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吓呆了。是云风!他埋在她怀里。她很快发觉她和云风都全身*,云风的鼻子紧贴着她的乳房噗嗒噗嗒吹着热气。怎么回事儿?她不是应该和龙风住一起的吗?难道我是在做梦?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掐让她彻底清醒了,忽然想起上周龙风提过一句:为确保此次成功搞定云风,怀旧攻略最关键的一步要对她保密。当时她没在意,原来是调包计。疯子!狂妄的疯子!他不知道这样做不仅害了她,也会毁了云风的前途吗?昨天真不该喝那么多酒,她看看怀里熟睡的云风悔恨交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梦雪警觉地四处张望,仿佛纯子和保镖们正躲在某个角落随时可能冲出来将她捉奸在床。还好,卧室里一览无遗,没有藏身的地方,纯子至少不在楼上。她轻轻掰开云风的手,慢慢挪到床边,跳下床,云风胳膊伸过来要抱她,她迅速拿起枕头塞过去,云风闭着眼睛抱紧枕头嘟囔着,“宝宝,我还想要。”她的脸立时红透了,慌张地抓起沙发上的衣服躲到浴室里,手忙脚乱的套上连衣裙,把洗漱用品扔到塑料袋里,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她匆匆扫视客厅,钢琴盖依然开着,茶几上的豆沙包好像少了几个,她顾不上多想打开壁橱拎起包逃了出去。
轻轻关上门,她靠在门边的墙上长出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气呼呼地拨通了龙风的电话,“你……你怎么这样?!”她真想痛骂他一顿却怎么都骂不出来,他只是太了解她,这有什么错?“起来啦?我在对门,进来吧,门没锁。”龙风的声音平静如水,不等她说话就挂断了。她胸闷得要命,看着对面的大门深呼吸了两下情绪才稳定了些,走过去推门进去,客厅里没人。“亲爱的,上来。”龙风的声音很轻柔,梦雪的心顿时像被封了蜡,火气全堵在里面了。她垂头丧气地上了楼,龙风趴在床上,冷冷的目光从笔记本电脑后打过来,“水放好了,快去泡个澡,九点整司令部的人来接我们。”
梦雪也没听清,把包扔到地板上,拿着塑料袋进了浴室,机械地脱掉裙子跳进浴缸躺下闭上眼睛。水很烫,热气弥漫,耳边仿佛传来昨晚云风低沉的吼声,她真不敢相信那*豪放的声音发自高贵深沉的云风。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时那样她心中充满了狂喜,心想,他真的很MAN,高中篮球联赛时那个叱诧风云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