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得像在弹琴,长久地耐心等待她高潮的来临,然后是完美的释放。
因此,他们的*时间经常持续数个小时,那夜云风坚持做了三次,直到凌晨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才睡下。她知道云风主要是在尽力满足她,他不会因为这个低烧一直没退吧?梦雪抱歉地看着云风,他脸色总有些苍白,嘴唇因而显得格外红润,节奏缓慢地运动让嘴唇的线条变得更加性感,她不由想起那夜令她发狂的吻,单是他的嘴唇已经让她迷恋,她真的离得开他吗?她到底该怎么办?她下意识地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云风忽然抬头没有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她像被电了一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脸一红赶紧低了头。
我今天是怎么了?梦雪挪动了一下身体,忽然感觉腰有点儿酸胀,才想起月经已经迟了两天。她心里忽悠一下,那天云风没*,我不会怀孕了吧?听说女人来月经前几天*特别强,看来是真的。她马上想起云风给她买的那套北极熊图案的婴儿服,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云风会要这个私生子吗?当然不会了,他马上就要和纯子结婚了,怎么可能和她有孩子。真是不堪设想!梦雪越想越紧张,饭也吃不下了,说吃饱了,起身到书房抱着笔记本整理坎昆的照片分散注意力。
照片大部分是在凄尘伊刹拍的,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翻到最后也没看到她和雪山飞狐的合影。难道是误删了?不可能啊,她有四张备用的8GB CF卡,从没删过照片。梦雪忽然想起来她好像在妈妈的相册里见过这个人,她放下电脑,从书架上拿了母亲的相册,在最后一页的合影里看到一个和雪山飞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照片的背景是未名湖,时间是一九九五年一月,就是父母离开北京之前。她的名字叫林若兰,和她的同班同学若兰的名字一模一样。上次若兰来家里时,妈妈愣愣地看了若兰好半天,说若兰长得特像她的一个同事,巧的是这个同事也叫林若兰。若兰好像不敢兴趣,把话题岔开,若兰眼里的悲伤梦雪却记得清清楚楚。令她毛骨悚然的是,据母亲说,这个叫林若兰的同事于一九九八年八月送女儿蒋小荷到宿舍后投未名湖自尽了。如果雪山飞狐就是林若兰,那么那六个玛雅太阳历又是谁送她的?网上那些游记又是谁发的?难道她真的穿越时空了吗?
梦雪又拿起笔记本找那张合影,前后的照片都对,玛雅女人和小女孩都在,雪山飞狐却不见了,她和雪山飞狐的合影变成了单人*,她自己孤零零地站在玛雅古石柱旁。梦雪瞪大了眼睛,“见鬼了!人不见了!”
“谁不见了?”云风推门进来坐到梦雪身边,搂了她的肩膀,轻轻吻着她的头顶。
“噢,雪山飞狐。”梦雪低着头向右面挪了挪,“就是总在水木上发游记那个。”
云风也挪过来,紧挨着她坐下,手伸到后面揉着她的腰,极温柔地问,“疼吗?迟了两天了吧?”她的经期标在共享日历上,云风都知道,还要问?他一定是害怕她怀孕。梦雪一阵难过,摇摇头没说话,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如果真怀了云风的孩子,就生下来独自抚养,或者和龙风一起抚养,龙风一定很乐意做孩子的爸爸。
“想编小辫儿吗?”云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像十年前的录音。高一暑假他们第一次来深圳看父母,两人头发都长了,晚上梦雪趁云风睡着偷偷给他编了满头小辫,云风醒了起来抓住她也给她编上。编完了他们悄悄溜进洗手间照镜子,云风拥抱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了很久。那是他们第一次拥抱。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
“嗯。”梦雪转过身盘起腿低着头翻看电脑上的照片。她忽然明白了,云风是在跟她告别,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陪她回家看父母了。云风坐在梦雪身后双腿岔开放在梦雪身体的两侧,开始给她编着小辫儿。梦雪看着照片上的太阳历,眼圈儿红了。什么梦幻太阳历什么穿越时空只不过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