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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2)

。婚后,贾覃虎以自己稳重、勇于担当和勤劳干练赢得了众乡亲的好评,也得到了贾红兵之妻——杨静涵的青睐。贾红英出车祸死后没几年,贾覃虎的岳父贾天来昭雪*,贾覃虎当了“顶班子女”,吃了商品粮。他所在的食堂垮台后,他自己办起了小食堂,又抓住机遇,办起了秦陇饭店。贾红兵有了外遇后,杨静涵愤然离婚,在创办秦陇饭店的过程中,贾覃虎和杨静涵的感情不断升温,终于结为秦晋之好。金银花死后,贾覃虎两次前去坟头寄以哀思,第二次因心脏病突发,猝死于金银花的坟边,儿女们将其父葬于金银花的坟侧。

小说以自然界的植物金银花为主人公金银花的象征物,截取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初至世纪末中国农民生存状况的历史断面作为时代背景,通过一个普通小人物的坎坷命运,折射出国计民生的阴晴圆缺,借以告诫人们应珍惜今天“以人为本”的社会生活。以甘肃陇东地区和陕西关中地区为典型环境,再现两地的风土人情和历史沉淀,致力于揭示人性的复杂、矛盾和因环境、条件的变化而发生的蜕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楔子

在我的印象里,和众多男人有着性关系的女人就是*,而这*必然是轻薄无行、搔首弄姿的婬物。如果把*和勤劳朴实、宽厚仁爱联系起来,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荒谬。自从认识了金银花以后,我方知自己的这种认识过于片面和形而上学,世界上的事物总是千差万别、形形色色的,不能一概而论。

我和她萍水相逢,在采访中我得知她是陇东人,而我的祖籍也是甘肃人,也算是零点几个乡党。我到她那儿一共去了三回,前两回见到了她本人,第三回看到了她的坟丘。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期,我随着澳洲一家慈善机构的考察人员,去大陆陕西中部一个地区采访,当时我是澳洲几家中文刊物的自由撰稿人,也是当地女权运动的积极推行者,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了解大陆改革开放以后妇女的生存状况。采访地是一个建成不久的养老院,这个养老院的领导和创始人是一个名叫金银花的中年妇女,这个养老院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她很拘束,见到我们后都有些手足无措,倒是她的一个儿子显得随和多了,侃侃而谈,用英语回答了我们的很多提问。当我知道她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而这四个子女都不是同一个姓,我便感到奇怪,细问原因,她避而不谈,我就从侧面了解到她前后一共有四位丈夫,除出资帮她办养老院的前夫和现任的丈夫外,还有两位前夫就在养老院里。我专门前去采访他们,一个是傻子,只知道“嘿嘿”地笑,说不出啥名堂来;另一个患有严重的偏瘫症,说话含混不清。我知道中国文化的主流派别是儒家思想,程朱理学近千年来一直是中国人道德标准最重要的构件,女人推崇备至“从一而终”,难道这种高悬于生命之上的清规戒律对她失去了约束?我感觉到,在她身上必然有着离奇的故事,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住了下来,称其为大姐,想从她嘴里掏点什么。我们相处的很融洽,但她嘴上防范的依然很严,当我问及她的过去时,她要么把话题岔开;要么摆弄个什么东西,不回答我的提问;要么就躺着眼泪,表现出十分痛苦神情。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残忍,等于用语言的钢锥再次刺破她内心的伤疤。我改变了采访的办法,从她周围的人入手,走访了解她的过去,当我刚弄出点眉目的时候,我签证的时间到了,必须离开中国大陆。

我回到澳洲以后,整理我的采访笔记和照片,想写点东西。但我惊奇地发现,金银花个人困厄艰涩的经历,从一个小人物的角度体现着中国大陆的一段历史,典型地表现了西部农民近半个世纪以来求生图存的踉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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