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默默地退下,刚才不敢哭出声音,嗓子都被憋坏了。
白晓宇随手拿出了一本书,仔细翻看着,可是再努力也看不进去,那些字虽然熟悉,可是,她哪里还有看下去的心思。
忽然,她又看见随手佩戴的几样东西,红玉还有葫芦,仔细地看着那个葫芦,记得那天放在手里的时候还是绿色,如今竟然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看样子确实不是凡品。她把玩着,盘算着金泰山一定不会随随便便送个东西过来,他费劲心力弄来的,说不定真能凭着它躲过这一劫。
“云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弘文志泽也是刚刚苏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会中毒,也会如此。
“到底还是算错了一步,我本以为那老头子不敢怎么样,没想到他才是罪魁祸首,杀了他们家上下,我也难解心头之恨。”
“那孟家是你杀的?”弘文志泽叹了口气。“你是在为顾夫人泄愤吧?”
“那有什么重要?其实,如果我当时选择自己到那八卦琉璃塔里去看看,或许早就能发现问题,或许就走不到这一步。”他又饮了一杯,心里无尽的悔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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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中)
“云兄须知一切都是命数安排,就算你看过了又怎样,难道,就真的能救了她,你早就知道今天的事,只是看见现在的她,觉得愧疚不安罢了。”弘文志泽陪着他喝了一杯,眼角似乎有些湿润。
“志泽未必明白我的心意,让我一个人且歇一歇吧。”顾云熙不想多言,一切都没了意义,他心中所苦,心中所痛在别人眼里都只不过是咎由自取,只不过是他伤天害理之后的愧疚,不是没有想过要让她走,不是没有后悔过,一切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白晓宇吃了一碗热汤面,还加了两个羊肉火烧,看样子饭量好的不得了,丝毫看不出有病的样子,甚至还喝了两口酒,要不是手受了伤,她还准备啃个猪蹄鸡爪子什么的,可是烧伤实在是太疼了。
“白巧,帮我把纱布解开吧,这个样子,伤口不容易愈合。”她转过头,不愿意看手心的模样,莫名的感觉,这个伤口应该是很恐怖的样子,想着这里的药大概没哟偶那么好,加上刚刚碰到了水,虽然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觉得伤口痒痒的,大概是发炎了吧,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三天就要死了,就算是完全烂掉也不会很受折磨吧。
白巧点点头,轻轻地解开了封印般结实的纱布,伤口流出了腥臭味道的浓浓液体,她皱了皱眉,小心的看着白晓宇的表情,她好像闻不到一样,开开心心的看着窗外。
“夫人,我去给你拿药过来。”她好像带着哭腔,可是白晓宇假装听不出来一样。
“一会儿送些水果过来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胃口很好。”眼角向下的时候难免会看见自己的右手,伤口真的是出乎意料,整个手心好像都被吃掉了一样。只留下一块粉红的伤口,流出淡黄色的液体。趁着白巧出去,她抬起手闻了闻,味道确实有些古怪,如果不是药的问题,那么恐怕是那个葫芦花的问题喽,这么大的伤口,要想愈合到底是要多久才能好啊。
门轻轻地被推开,白晓宇没有抬头。一边说话一边检查自己的右手,天生是爱美的女孩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心情自然不大美好。“水果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伤口又严重了。”白晓宇一惊,来人竟然是顾云熙。
“不是说了我今天不想见人么?”她转过头来,不肯去看他焦急着的脸。
“我知道,只是来看看你,这就走了,水果放在这儿了。”他觉得自己的关怀很拙劣。如今自己做什么都是错了,都不过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