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冷冷笑了:“既然你自己都愿意,那真是我多事了。”
“?”云伞弄不明白,陪自己弟弟有什么不愿意的?想来,大概是因为他们兄弟感情不好吧……
南竹说:“你走吧。”
云伞莫名其妙的,刚迈了一步……
南竹又说:“给我做个伞字。”
云伞别别扭扭的抬了只脚,就算对付了。
“啧……”南竹看了又不高兴。
云伞却放下脚不肯再动。
“你走。”南竹赶他。
“我本来就要走!”云伞气哼哼,还不是他叫他停。
“……”南竹直起身来,出了帐柜向后院去了,头也不回的。
臭脾气。
云伞撇嘴。
转身去县衙看墨临,顺便打听打听那韦变态什么时候走,走了没有,省得他和小扇终日提心吊胆的。
门房都是认识的,于是熟门熟路的进到三院,有衙役到前面通禀,说大老爷现在正审案子,要结了才能过来。
云伞哦哦了两声,就猫在墨临的书房中。
墨临书案旁的青花瓷缸,里面的荷花已经开了,小小艳艳的,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云伞将荷叶稍微拨开些,看得见水面,里面的金鱼悠然的游着。
云伞微微俯下身去,将领子拉开一些,想借着水色照照伤处。
好大牙印……韦少阳那疯狗……
看得模糊,于是又贴近些。
金鱼却不管他那个,时不时弄些涟漪,或者是漂亮的颜色将倒影晃花了。
云伞在水面上挥着手驱赶:“去去。”
金鱼才不怕他。
墨临回来的时候,就看云伞贴着瓷缸拍水,溅得满地都是。
下次听见他来,就该把金鱼先捞了,墨临笑笑。
“小伞。”墨临唤他。
云伞开心的站起来:“墨临兄。”前襟有些水迹,领子是松垮的,暧昧的痕迹看得一清二楚。
墨临看了一惊,几步走到跟前,手抚上云伞的脖颈,满是担心:“南竹弄的?”
云伞委屈的看他:“南竹不咬人的,当然是姓韦的……那个……”后面那些不好听的话,都咕噜咽下去了。
墨临严肃问:“这次是怎么回事?”
云伞说:“他发疯。”
墨临心中着急,直接把衣服扒开,见云伞的胸膛还是干干净净,只是脖子附近被啃过而已,然后又将云伞翻过身去,后背也是光洁的,但还是不放心,又翻回前面,云伞就被他拖着原地乖乖转了几个圈。
“他还碰了什么地方?”墨临稍微稳定了心神。
云伞扭捏的说:“嘴……还摸了了后背什么的……”
“没有其他了么?”墨临双手搭在云伞肩膀。
云伞摇头:“没有没有。”
墨临松了口气,手滑过云伞的肩头,十分怜惜的轻碰淤青:“还疼么?”
云伞说:“看着挺吓人,其实不怎么疼。”
云伞光着上身,衣服都挂在腰上,墨临的指头和手臂都感受得到那赤 裸的温度和滑腻。墨临努力将视线集中在云伞的脸上,但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滑下去,最后干脆心一横,把衣服给云伞拉起,穿好。
云伞低头整理着腰带。
墨临想了想说:“不如你与小扇搬到我这里来住,韦公子那边我去说明,他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们。”
云伞说:“这倒不用,小扇说那姓韦的一时半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而且小扇还说,姓韦的爹是你上司,把你掺和进来,要影响你前途。”
墨临笑:“你们对我真是关心。”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