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白果领了旨意,剑尖已指向了赵氏的左脸,啧啧道:“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这张脸却还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一般,看来你平日里没少花心思保养吧?若是我在这里画上几道,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呢?”
说完,白果故意对着赵姨娘左看看右看看,笑嘻嘻向阿曛道:“阿曛姑娘,你说我在她的左脸画只乌龟,右脸画只王八,可好?”
赵姨娘听了白果这些话,已经吓得不行,只差磕头了,“别、别、求求你们了,别在我脸上画啊!啊,对了,解药,我给你们解药!”
说完,赵姨娘慌忙从怀中摸出一只深蓝色瓷瓶,爬到阿曛面前,双手将瓷瓶递给阿曛:“五姑娘,解药在这里,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是杀是剐,五姑娘你给个痛快的,只求你别毁了我的脸……”
阿曛走过去,伸手接过那蓝色瓷瓶,打开瓶盖,一股腥臭之味传来,让阿曛险些作呕。阿曛倒了一粒药丸在手,只见药丸足有龙眼大小,黑乎乎的,那腥臭之味正是这药丸发出来的。
“这便是解药?”
“是,是,是解药。”赵姨娘猛点头。
阿曛捏住赵姨娘的下巴,迫她张开嘴巴,将药丸喂入了赵姨娘的嘴中,迫她咽下,“帮我试试药效。”
这是却见一个白衣姑娘和几个深青色衣裳的男子往这边过来,其中一人怀里抱着的正是香薷。
阿曛眼前顿时一阵模糊,跑到香薷面前,却见香薷一张脸白得纸一样,已毫无生气。
“香薷她……”
抱着香薷的男子回道:“人已经去了。”
阿曛泪涌了出来。香薷和香橼跟着她六年,最后因她而死,她却连两人真实身份也未得知。阿曛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险些摔倒。
白衣女子过来扶住阿曛,“姑娘,小心。”又柔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节哀。”
阿曛此时才看清了那白衣姑娘,竟是白鹭洲上的白芷,忙道:“白芷姐姐,你也来了。”
“是啊。”
“白芷姐姐,这么巧,你们正好路过么?”阿曛依在白芷肩上,悄声问。从凤漓那里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她只得换个人来探听消息。
白芷望了望死去的香薷,道:“是她。我们看到了信号弹,爷便带我们赶紧过来了。”
“你说香薷的信号弹,是发给你们的?”
阿曛有些难以置信,香薷什么时候又跟凤漓扯上了关系?难道香薷和香橼竟都是凤漓的人?
白芷点点头,“她叫什么?”
“香薷。”
“她呢?”白芷问躺在地上的香橼。
“香橼。”
“我呢?”
“白芷。”
白芷再次点点头,“姑娘还看不出来么?白芷、白果,香薷、香橼,我们的名字取自百草。”
“你们?是一家人?”
白芷摇摇头,又点点头,望了一眼凤漓,道:“我们都是孤儿,是爷收留了我们。香薷香橼自幼便领命潜入潞州,保护姑娘左右。不到生死关头,香薷是不会释放信号弹的,收到信号弹后,爷先赶了过来,我们在路上又截住了一拨刺客,所以迟了一些。”
原来凤漓早早就让香薷和香橼潜伏在自己身边,保护她的安全,阿曛心底不由得感慨万分,抬头去寻凤漓时,正好对上他侧脸望过来,一时阿曛有些恍惚,自己与这个俊美似神祗杀人时却又似暗夜修罗的男子,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一种缘分?
☆、61
正要问凤漓如何处理面前的这一场景,如何处理赵姨娘时,却听身边赵姨娘发出凄厉的惨叫之声。
阿曛忙去看赵姨娘,却见刚刚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