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赌气说说。”
沈嵁苦笑。凌鸢站着没有动。两个人隔着咫尺的距离,却还不能一面相见。
凌鸢在等,沈嵁知道她会等下去。
“我脸毁了,你看着不害怕?”
“我脸没毁,你还不是怕得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沈嵁无奈地叹一声,终于转过身来。入眼一袭白衣白裙,一瞬恍惚是当年的自己站在花吹雪下,干净得很透彻。
曾经骄傲地宣言,复着罗裙当为嫁衣,为了见沈嵁,凌鸢宁愿打破坚持。
“沈嵁,我喜欢你!”少女的告白在她心里已等同咒言,“我不在乎你比我大多少,也无所谓你该是谁家的长辈。你男未婚,我女未嫁,我们不是宗亲,没有拜师礼,没有伦常故,我们实际半分关系都不存在。这世间一切的礼法都不能阻碍我喜欢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也不行。”
沈嵁默了默,撩起遮面的发,露出另半张褶皱的面容。
“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我只是阻止自己而已。”
凌鸢跨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