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信我!”
沈嵁失焦的眼瞳微微转了下,口中挤出两字:“晴、阳——”
“是,是二公子!他嘱咐阿提伺候好您,还把这救急的药交代给我。”
沈嵁却摇头。不是不信,而是不吃。困局难解,心身俱疲,他欲求死。
迟谡也跟着哭,急跺脚:“越之你张张嘴,把药吃了!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不算计你,也不算计沈家,你别犟着!”
回头又打裘未已:“你就不能改改武疯子的德性?非要打,非要打,你——”
裘未已站着任打任骂,眼里面上仍旧满不在乎,嘴上更是轻描淡写:“哪个晓得他武功那么好身子竟真这样差!方才他又装一下子,我怎分得清?”
迟谡气极:“他装什么了?喘疾是不是真的?血是不是真的?你狡辩狡辩狡辩,”他打裘未已打得自己手掌生疼,掌心都红了,“你就是想找人比武!打从第一次见到越之你就憋着要跟他过招,你就是成心的。”
裘未已当真不痛不痒,抱臂等迟谡打完了,气馁地叹了声,不顾柳提威胁谩骂过来硬是扶住沈嵁,还指压他天突穴。
“嗳,药,赶紧给他吃啊!”
柳提忙拨开瓶塞子,倒出两粒麦色的药丸喂在沈嵁嘴边。
本来喘得合不上嘴,这时候沈嵁却用尽全力抿着唇,抵死不肯吃。
迟谡一再地求,他不应。
裘未已捏他颌骨撬开嘴,喂进去又吐出来。
柳提只是哭:“求您了少爷,把药吃了!谁的心都不念,您好歹念着二公子吧!”
沈嵁竟不由自主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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