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样才能在太子和皇后的合谋陷阱下拨乱反正,受个不轻不重的伤,好平息来日朝中太子一党来个保护不力的弹劾,在则可能反将一军,逼皇后按捺不住,加大人力来追捕,也许今次就可解决皇后这个麻烦。
“太子?”满脸震惊回头细想,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会对他低三下四!”
这字眼很刺人,沐沂邯猛得收起笑意,立马变脸,拎起她一并跃上岸边石栏旁的一匹枣红的马,扬鞭东驰。
岸边的画舫终于沉没,沐沂邯的影卫唰唰跃出,片刻消失无踪。
骏马疾驰,身后传来杂旮马蹄追赶声音。
沐沂邯加速扬鞭,骏马不急不踹,闪电似的轻松甩下身后追击众人。
神驹虽快,但萧静好只觉颠得眼冒金星,和身后的人背贴胸随着马儿奔跑起伏相檫,难受且不自在,一时只觉脸红赤耳,好在身后的人看不见。
盏茶功夫,已置身东郊义庄,破败的义庄纸窗透着昏黄灯火,前后树木茂密,在黑幕下更显阴森。
萧静好胆寒间隙,身后人轻声耳语“你腕上的袖箭今日救了本候,真真是个好玩意,本候教你更有趣的玩法可好?”
不等她反应,低声轻呼。
“抬手,右前方三箭!”
鬼使神差听命抬臂。
中指微抬,唰唰唰三箭齐射。
黑暗中有人痛呼坠地。
“转身,左后四箭!”
如前一样,放倒四人。
还余一人!
身后人突然跃起,飞身间已横剑一甩,凭空放倒一人。
一声惨叫!
萧静好还未反应,沐沂邯已稳稳落地,接她下马。
眨眼功夫,放倒十人。
四周微微亮起,沐沂邯不知哪掏出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牵着她上前查看伤者。
袖箭细小,入肤难见血痕,并不足让几个强壮大汉倒地不起。
此刻这中袖箭的九人却是显而易见的,一命呜呼。
萧静好凑近观察,才见几人或眉心,或颈脖,中袖箭之处伤口发黑,明显中毒而亡。
回头瞥向身手悠闲自在欣赏着手中夜明珠的人。
“你淬的毒?何时?我怎么不知?”
“就方才,在马上,你贴着我心猿意马娇憨发嗲的时候。”
即刻了然,暗诌这人阴险狡诈,真是无时无刻不在阴人。
正思诌间,见他面带嫌恶的翘着手指拎起两具尸体丢上马背,一巴掌掴响马腚,马儿吱骝一声缓步西去。
拍拍手上的灰尘,转眸瞥向身旁若有所思的人“让那些个蠢货跟着我的破月绕皇城吧,咱们往东去别苑。”
“咱们不回去么?”
不待他回答,便又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拎起夹着笔直往东跃去。
中途在望不着边的齐腰身的野草地唤出了另一匹骏马,两人上马前行。
不得不佩服,这擅长阴人的冰蓝公子,防阴手段也是高明,一整晚应是亡命的逃亡,被他轻巧安排得缝难插针,看来对方该头疼了。
不到半时辰,一座巍峨城楼赫然在目。
寻着光细看城楼匾额。
“建安城!”
沐沂邯微微一笑也不接话,继续策马前行。
城楼守卫并未上前盘问,视若无睹的和同伴打哈哈,聊天气。
此时亥初,不多时将宵禁,临街店铺都熄灯打烊,路上不多的行人急色冲冲,怕是过了暮鼓就麻烦了。
马儿疾驰,穿过几条街,在宽巷尽头一座院落前停下。
随着沐沂邯下马,见他当先上前轻扣门环。
很快门被打开,一个管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