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手术,所以今天就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才有力气全力以赴。”
接着他便给了宁向晚一个热烈缠绵的吻,四唇纠缠,让她没有更多的时间和脑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因为要手术,所以宁向晚早早地就起床了,昨天晚上谈希越和她一阵亲密后,她倒是累得沉沉睡去,一觉就到了天亮。现在起床,整理好自己,已经是精神百倍。谈希越与她一起早餐后送了点点去上学,接着谈希越又把宁向晚送到了医院门口。
“晚晚,加油。”谈希越在她下车前扣住她的细腰,说出鼓励的话来。
“谢谢。”宁向晚在他的唇上轻吻一下,便下车与他挥手再见。
宁向晚信心十足的前往自己的战场,手术安排在了上午9点,她是手术的主刀医生。她到了办公室放包更衣,然后便去做手术前的准备。一切准备就绪后,手术开始。宁向晚精神是高度的集中,一丝不苟,完全地忘我工作,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机率,也会尽自己百分之两百的努力…
这个手术需要五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无情地流逝着,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是同样的心情,期待这场手术能够成功,能有奇迹发生。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大男孩,他应该好好的活着,因为他还很年轻,还有许多的青春抱负需要去实现。
外面的妇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着,诚心的祈祷地,眉心染着深深的哀愁,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挣扎与痛苦。她一直这样默默地的等待着。手术灯一灭,妇人的眼睛也亮了亮,走向了手术室的门口,期待能看到宁向晚的身影。五个小时的等待让她的神经已经高度紧绷,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断裂开来。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手术门,一眼不眨,直到门板在她的眼前打开,缓缓出现的是宁向晚的身影。她还没有走向妇人,但她已经走向了宁向晚,眸光里晃动的是焦急的色彩,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哀哑:“宁医生,我儿子……我儿子他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吗?”
她那双带着血丝的泛起了混浊的眼睛带着希冀的光芒看着宁向晚,她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让她开心的答案。宁向晚看着她那越是期待的眼神,她的心里就越是纠结痛苦。听说她三十五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老公又不在了,和儿子相依为命,现在儿子也是病危,如果再给她一个打击性的消息,那么她要怎么活?一个女人五十五岁了,却早生了霜华看起来像是六十岁一般。
宁向晚握着妇人的手,抿了抿唇,必须要把这个残忍的结果告诉她:“阿姨,你要节哀顺便。”
“宁医生,你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懂?”妇人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彩,本能地逃避着现实,她握着宁向晚的手力一收,竟然抓疼得宁向晚咬紧了唇,“我儿子呢?我要见他。”
“阿婕,你儿子他在手术台上停止了呼吸,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可是……对不起……”宁向晚自责地低着头,手术的风险比她想像中的大,这二十的机会其实在操作才发现只有可怜的十到十五。她们能坚持到四个多小时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我儿子不会有事的,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我要见我儿子,我儿子他还好好的……”妇人身体的里那根弦断裂,她像是发了疯一般,推开了身前的宁向晚。而在这四个多小时的手术时间里的宁向晚像是打了一场十分艰苦的战役一般,体力都透支殆尽。被妇人这么一推,她竟然轻易地就撞在了墙壁上,撞疼了她的背脊。
“宁医生,你没事吧?”护士见宁向晚被推撞,关心着他,怕她受伤。
“我没事。”宁向晚被护士扶稳,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不顾自己的伤痛,上前劝着妇人,“阿姨,你冷静些,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人去不能复生,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