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裔就超过10万,全世界孔子后人已达300多万。虽然跟王姓的7000多万远不能比,跟李姓的1亿人口更不能比,但姓王姓李的想依仗人多灭掉我们姓孔的,恐怕也是个玩笑吧。
江青灭孔,引火烧身(2)
轰轰烈烈的批林批孔运动,使我有机会读到老祖宗的言论,不禁深为叹服。“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说得不对吗?“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说得多好啊。连孟子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都觉得是千古不易之论。由对孔孟之道的好感,我顺便觉得林彪也没有多么可恨。倒是从江青这么胡折腾,害得同学都给起外号,叫我“孔老二”、“孔老三”、“孔老八”的,隐隐觉得这个傻女人恐怕要遭报应。
其实江青有很可爱的一面,她跟工作人员打扑克,输了就不高兴,经常跟警卫员和服务员吵架,喜欢显摆自己,喜欢送人东西,这才是真正的“不摆架子”,真正的跟群众打成一片。假如她老公地位没有那么高,那江青的浪漫情怀可能会更多地发挥出正面效应。但可惜这个自以为聪明智慧的纯真婆娘,这个中国20世纪的“革命娜拉”,竟敢在至圣先师文宣王头上动土,忘了她们老李家跟我们老孔家的千年交情,结果怎么样?正应了主席给她那封深情款款的信里所写:“我死了以后,看你怎么办?”人活着难免要斗争,有时候还要革命,但动不动就想灭掉人家,这种念头是危险的。多数情况是灭不掉人家,自己反倒引火烧身。在今日建设和谐社会的情境下,这个教训是各路愤青特别应该记取的吧。子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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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的老师(1)
神圣美丽的教师节,随着半温不凉的秋风又到了。
学校发点钱,工会给桶油,学生送点礼,于是广大人民教师就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忘了那些暴徒家长闯进教室把老师打得遍体鳞伤的场面,忘了那些大款家长拿着半斤钞票把弱智儿子楔进重点校尖子班的场面,忘了那些高官家长一个电话就让一个勤勤恳恳的班主任下岗的场面。不要侈谈什么灵魂的工程师,老师的尊严已经在这个市场加反恐的时代被打得趴下起来、起来趴下,直到你再也无力、再也无心起来,干脆就彻底趴下,甘当物欲的小伙计吧。然而,当你放弃尊严时,人家还要拿尊严来要求你,说教师怎么能吃肉、教师怎么能挣钱啊?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恰如###国家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好宣布自己也赞成“反恐”时,人家布什校长又改词儿了,把反恐改为“反对###法西斯战争”,点明了不把穆罕默德大叔折腾死美国人民就不爽。《茶馆》里的王利发掌柜说:“那些狗男女都活得有滋有味的,单不许我吃窝窝头,谁出的主意?”
好在我们大城市里的这些老师吃窝窝头是不成问题的,燕窝鱼翅偶尔也能吃上一回。所以嘻笑怒骂之余,还是趁着这个毛主席逝世三十周年之际的秋光无限的教师节,回忆一下那个没有教师节的时代的一点往事吧。
我一生最感激的人,就是我的那些老师。由于时间的关系,大学里的老师记得最清楚,中学的也记得大部分,只有小学老师的身影,渐行渐远,快要消逝在地平线了。而其中记得最模糊的,就是我最早的老师——小学一年级只教了我第一个学期的高老师。
我上学时,是春季开学。几年后大概毛主席周总理他们觉得要跟国际接轨吧,就改为秋季开学了。1971年3月1日,我第一次走进了“五七小学”,因为按照我母亲的算法,我已经八岁了。可是人家学校的老师说,你儿子是64年9月生的,现在还不满6岁半,年龄不够,回去吧。我从此永远记住了“与国际接轨”的重要性,坚决反对很多北方地区“虚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