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又起了叩门之声。
司马飘雪一惊,手按剑把:“他们来得好快?”
司马飘雪正作势欲扑出,却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叫道:“里面主人开门,在下山行遇雨,请主人行个方便。”
原来又是一个避雨的客人。
司马飘雪将手离开剑把,站起身,要去开门。
转念一想,自己也是避雨来的,借花献佛,似有不妥,便立在那里,颇为踌躇。
门外更加风雨交加,雨水倾盆般落在茅屋上刷刷有声。
门外那人等了一回,见没人应,又敲门道:“请主人行个方便,在下是过路遇雨,看到这里有灯。在下只要一席之地,暂避风雨就好。”
司马飘雪正要代门外那人向主人求情。里面那沙哑声音却在叫道:“小青,你去开门,让他进来。”
只听得青衣少女低声道:“爹,咱们这里又不临大路,也不开客店,怎么今日的客人来了一个又是一个?莫要好心招了坏人。”
沙哑声音的老人一阵咳呛后,又道:“不要紧,他们过路之人在此深山之中遇雨,也是不得已。咱能行方便则行方便,休得东猜西想,失了我们山野之人的厚道。你去让他进来。”
布帘掀处,青衣少女撅着嘴走出去,拔起门闩,大门启处,一阵风从大门灌入,几乎把油灯吹熄。
司马飘雪急忙用身挡住。
门外迅速闪进一个蓝衫少年,全身被雨淋得落汤鸡一般,样子煞是可笑。
这少年进入茅屋,就朝青衣少女拱着手道:“多谢姑娘,在下全身尽湿,只要有一席之地,站站就好了。”
青衣少女还是没有说话,自顾自往后面走去。
蓝衫少年头上包巾不住地流下水来,他站在入门处,弯着腰,用手拧了一把,又去拧他长衫下摆。
司马飘雪看他腰间悬着一柄长剑,似是武林中人,开口道:“兄台全身衣衫都已淋湿,还是把长衫脱下来的好。”
“哦哦,”蓝衫少年连“哦”了两声,才转身道:“不要紧,兄弟反正全都淋湿了。”
他进门之后,就忙着拧自己衣衫,直到此时,才看到屋中还有一个人,连忙拱拱手道:“兄台?”
司马飘雪含笑道:“在下也是过路之人。”
蓝衫少年笑道:“倒真是萍水相逢,幸会幸会。”他这一笑,露出了两排又白又细的牙齿,看去很美。
司马飘雪听听门外,依然是风雨交加,丝毫未减,不觉双眉微皱,颇伤脑筋,“若是这样再落下去,今晚就走不成了。”
话声甫落,只听屋里那沙哑声音接口说道:“落雨天留人,既来之,则安之。相公们再休提赶路之事。”
司马飘雪和那少年一齐道:“多谢主人厚意!”
“两位相公急急赶路,莫非有什么急事么?”司马飘雪回头看去,只见布帘掀处,走出个身穿蓝布衫的老人。虽然不过五十来岁,却是形容憔悴,满头花白头发,刚说了几句话,就连声咳呛起来。
司马飘雪慌忙抱拳道:“在下二人,打扰老伯了。”
老人看了二人一眼,点头道:“二位请坐。”
随后,病老头看了二人一眼,道:“两位相公赶路遇雨,大概没用膳吧?老夫已叫小女烧饭去了。”
司马飘雪道:“老伯不用客气,等雨停了,在下就得赶路。”
正说之间,却见小青已手托木盘,端着饭菜直闯进来,放到中间方桌之上,一共是两菜一汤和一锅白饭。
老人含笑道:“山居简陋,没有好的招待,二位将就请用吧。”
司马飘雪连忙拱手道:“老伯太客气,这样已经很丰盛了。”说毕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