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要用软刀子!这样我们的形象不会出问题,而我们的稳定收入就又多了些,千万不要逼人家,时不时还要对他们施点小恩小惠!”——看来他的耳朵没用在茶上——挥一下手,“你下去休息吧!吃了午饭再走!”
车老大见掌柜的行个礼走了,他上前一步,行个礼,轻声说:“东家!那个刚来不久的车老板刚才辞工了!”
“又有人辞工?”郑东家不太高兴地看一眼:“车老大!你怎么让这种事,连续十来年每隔几个月就发生一次?你是不是该好好说说!”
“东家!这些辞工的人一般都是新来的!而他们一般载的都是曹管家!这已经向你禀告了多次!”车老大不慌不忙地说。
“曹管家是个担当管家的人才,其他人对他都没什么反感,而常载他的马车夫总是辞工,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是去雇些马车来!过几天,端午一到,我们会有很多客人的!”顿了一顿,“至于车队吗?你再去雇一个就行了!”
“是!”车老大行礼就往后退。
“嘿!车老大,出去时顺便打听一下恒兴书院的那位贵客来了没有!”郑东家再次挥手。
“是!”车老大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又没事可干了?”郑文峰郑东家伸个懒腰无力地感叹起来,“听说,昨夜的动静是一个舞伎搞出来的!反正没事,去探访探访也不错嘛!”面孔中洋溢出喜悦来,“金锭!”高声喊,站起来,“金锭!快去带上点钱,我要出去转转!”
第九章
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走了出来,“老爷!不用去带钱了,身上的银子还没花完一半啦!”见郑文峰点头,“我们坐车去,还是骑马去?”
“我们走路!”郑文峰迈步就往外走!
“夫人她们不用去支应一声?”金锭跟在后面提醒。
“不用!”顿一顿,“昨天晚上那些动静,对你练的功夫有没有影响,如果有的话我再去叫两个人!”郑文峰回头看了看!
“老爷!影响是有!不过是好的!我的功力比以前精纯多了!”金锭得意地笑着!
“那就好!今天我们就去会会那个舞伎,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郑文峰笑得很畅快!
“老爷!你不是又想纳妾了吧?夫人们可对你已经有怨言了!”金锭也笑了。
“你小子别费这种神!我们快走!”郑文峰脚步加快。
……
“什么?”金锭听到行人在打招呼前的话,惊奇地大叫起来,一把提溜起刚才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牙咬得牢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凶神恶煞一样。
“金爷!金爷!你老先放手,我说就是!”在金锭的手中狂烈地挣扎着,哀求着,经过努力总算落在地面,“郑东家你好!”惶恐地说。
“不是这一句!是你跟他说的那一句!”金锭挥手又要提溜起他来!
“金爷!金爷!别!我说!”吓得后退一步又上前一步,浑身都在冒苦水,“文生那个野女人跟尉迟兴弼大打了一场!”
金锭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扭头对郑文峰说:“老爷!你没机会了吧?人家早就有男人啦!”
“这不用你操心!”郑文峰依然笑着,“嘿!这位大哥!你知道那个女人住在哪里吗?”
“郑东家!”那人由害怕中恢复过来,惊讶地笑着说,“你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吧?”见郑文峰没反应,“那个女人既不漂亮,又是个动刀子过日子的人,我劝你老别有那心思!”
“这什么意思?”金锭怒喝,把那人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是一个屠子!人家可是一路杀到九原城来的!像郑东家这么豪气的人,怎么会看中她!”他在不知不觉中挪动着脚,远离金锭,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