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郑文峰!
“那个女人不是跳舞的吗?怎么又变成屠子啦?”郑文峰皱起了眉头!
“哦!原来郑东家是对昨晚那个女人动了心思!误会!误会!”笑了起来,“昨天晚上的确是一男一女,但却是另外两个人!不过,这两对可是有相当联系的!”故意晃了两秒钟头,“他们是一路的!就住在‘驴家老店’!”
“哦!几日不出来,原来九原城出了这么两个奇女人!走!金锭!我们去拜访拜访!”郑文峰又往前走。
“郑东家再会!”那人送个笑脸,扭头拉着他刚才的哥们,又吹嘘:“你知道吗?老子今天还亲眼看见了罗王——京城中的罗王——非常有权有势的那个罗王的儿子!他——那——进城的派头——太壮观了!”
郑文峰听见后面的高声吹嘘站住了,扭头望去,“金锭把他再给弄过来!”
“是!”金锭几大步从后面再次把那人提溜在手中,不管他的惊呼,挪到郑文峰跟前才放下!
郑文峰急忙问:“喂!你刚才说罗王的世子罗康已经进城了?”很是焦急。
那人惊慌地点头,身子像面条一样——他被吓住了,天下哪有爱提溜人玩的?
郑文峰急忙打手势,让金锭放下,激动地握着他的肩又问:“他是不是住在恒兴书院?他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开始会客?他身边带着些什么人?”一连串地问。
“郑东家!金爷!我只是个小人物,我哪知道这些!你们就放了我吧!我胆子小!”表情不很浓烈,惊慌的情绪却非常强烈。
“滚!”金锭见郑文峰不再追问了,手一挥,用手腕把那人推到一边人群中去了!“老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走!我们先在附近找个自家的地儿!”郑文峰四下打探形式,拣了一个方向急匆匆地走去。
……
“老大!我们接这个活吗?这头羊肥得吓人!”在一个混乱的大厅里郑文峰和金锭坐在客席上看着说话的人——他一副骗吃骗喝的流氓样。
“混蛋!郑东家是何许人!能叫我们帮忙是看得起咱们!”向那流氓喷了一身口水的老大,一手挠着脚丫,一手旋着茶碗,扭过头来对郑文峰说:“郑东家!我们这一行,你是知道的,偷点小光,闹点小事混口饭吃还行!让我去打听些小道消息也行!不过——”很为难地放开茶碗搔搔头,“这次,对方可是王爷千岁的羔子,而且他的本领又高得吓人,我们很难靠近他!他身边的人嘛?一个威风八面的老头,一个受人围捧的书僮,全是外地人,要想靠近很难啊!”把脸色换成自信,“不过,给我们一两个月的时间,我们一定可以让个耳朵在他们附近游动!”
“一两个月时间?这也太长了!说不定人家早走了!”郑文峰压抑着呼吸,“从你们的消息看来,这个世子来意很神秘!他不像是来参加龙舟文会的,也不像是求学的,更不像是游玩的!我猜不透他的来意!所以才想让你们再帮点忙!既然这样,我得换个法子!”最后拍案决定的坚毅令人无比信任,“你们还是得帮忙!你们帮我在外围探听,有什么消息就来通知我!内部我自己处理!”
“双管齐下!我答应这个差事了!刚才郑东家的拜金我们也就收下了!”见郑文峰站起来,这个老大急忙放下脚,拖上鞋,恭送!
“有劳了!”郑文峰一揖,转身匆匆走出去!
“老大!”那个流氓样的人见郑文峰已经走远了,又说,“这事是不是太危险了?人家可是衙门口的人!咱们是碰不得的!”
“这头羔子,不是碰不得,而是你想碰也碰不了!自从前几天外面得到消息,我专门去找人调查了一番,不得了,人家可是我们一碰就玩完的货色!”从略微的恐惧中泛起一点奸笑,“不过,送上门来的银子,怎么可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