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动着弧线向地上落,身子却因为反冲力,向右倾倒,“哇!”地一声怒吼,上举的手臂与酒坛口子撞在一起,左脚一落地右拳灌注强大的力量向抱坛下罩的金刚地腹部击去——“啪!”坛子再碎一个,抡坛子的双手张开,一手空荡荡,一手还抓着坛子的碎片,往尉迟敬贤的腰扑去,另一个人双手抓着坛子碎片往胸前收,似乎没看见击来的一拳,放心大胆地摊开手掌看着手中的碎片——尉迟敬贤身体在左脚落地时是右侧着的,手挡坛子的时候是低着头的,因此他并没有发现腰部的威胁,当他右拳刚伸出一半,左手左斜下侧转一点,这才发现腰部的再次受袭,双脚抵着地才能发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腰被人抱住,右拳因为脚被人推离了地,威力顿失,整个人的力量也全都在此刻瘫痪,只能任人摆布——抱住腰的金刚,脚下发力,腰也使力,抱举在胸前就往墙上撞:冲进门踢着地上的干草,把头顶在尉迟敬贤的胸口上,一起撞向里面的墙——这个金刚也懂得爱惜自己的,环抱的双手在空隙之中放开来,只用头和肩头撞去,他的手并没有受到撞击——结果是尉迟敬贤整个人在石头砌成的墙上撞出了一个人形,背部还在人形中钻出了一个大洞,一块石头被撞飞了。
满头灰尘的金刚,后退开,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看一眼跌落在墙脚边的黑影,扭回头喊:“老五!把窗外的火把拿进来!妈的!老子一个月没洗澡了,又弄了这一身土!妈的!我得去洗个澡!”
卓老板也结束了一场打斗。在尉迟敬贤遭人袭击的同时,有一个金刚绕开打斗场就要往屋子里撞,另一个已经向她扑来,卓老板脚底抹油,倒拖着杀猪刀就往门口冲去,可是中间隔着就要斗在一处的三个人——她根本没办法躲过酒坛碎片的打击,如果迟缓身形抵挡,后边的追兵就到了,前面那个金刚也就抢先一步冲了进去。她看清了这种情况,全身倏地停住,放松地出口气,挥动右手中的刀,转身砍出一面被跳动的火照得闪出了暗红色的刀墙,逼退追来的金刚,刚好,酒坛的碎片飞来,她再一转身,刀身上长出了强劲的小旋风,当刀面与酒坛碎片接触时,那个小旋风一下把碎片吸得跟在刀身后运动,这把杀猪刀在接了十几个小碎片后,就如同拖着长尾巴的风筝——在这一刻,卓老板手中的刀的旋风改变了在刀身正面吸取空气,再把空气集中地旋转向刀身,然后贴着刀身把空气甩开的运动方式,采用贴着刀身的平面吸收空气,集中到刀身的某一处,通过一个高速旋转的旋风把空气旋出的方式,那些由于惯性仍在刀身附近的碎片,在气旋的爆炸式的冲击下,如同离弦的飞箭,一块跟着一块高速旋转着向那个正在偷门的金刚射去——这些气流运动虽剧烈但范围小,而且还有衣风的掩护,谁也无法弄个明明白白,那个夺路的金刚似乎早就提防着门前的打斗将产生对于他无伤大雅的碎片,当这一队碎片以高速射来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了,他看见三人正在压缩的路,急忙在地下狠狠一蹬,倏地跳到房檐下的挑梁上挂着——卓老板反身,扭腰,身子往门这边斜,把刀贴着自己的脸,切往追兵的手爪与肩膀之间,脚下扭在一块,坐在了小腿上——追兵见那带着火的颜色的刀向自己的手砍来,这半虚半实的一招逼得他赶快收回身来,双脚一跨,往后退去——看来追兵有些惧怕这把能反光的杀猪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