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抿了抿口水,“不过,你的调皮我更喜欢!来!让大爷看看你的脸!”看来他是真的醒了,蹭上两蹭就抬头往上看——卓老板一时大意让人抱住了脚,脸上全是焦急和犹豫,见大汉要看自己的脸,抱着的双手放到了地上,她咬牙扯起腿就是一脚飞踹:“天杀的!谁彪悍?”——醉汉离地而起翻个跟斗滚了出去,还压碎了滚在一边的一个酒坛子,瘫在地上叫着“哎哟”地扭动挣扎着,“他妈的!哪个疯婆子?竟敢打你家汉子!”摇晃着头醉眼惺忪地打量着退开两步的卓老板,“嘿!这是什么打扮?我的眼睛怎么花了?”他一点伤也没受似的——卓老板看身边还在熟睡的醉汉,不管那一个的打量,直接走向大门,手中的刀插回腰间:“不知道羊羔子丢了没有!一群混蛋!”伸出双手抱起锁来,再看看穿过锁的小铁环,卓老板双手运起内息,不是去扭锁,而是直接去扯拉铁环。这门太旧了,或者是木头太差,或者是卓老板的力气太大了,“嘭!”地一声铁环被拔了出来,卓老板推门而入,这就看见了一间肮脏的囚牢,门上的火把照亮了整个房间——“在吧!弟兄们的本事可不是虚的!”醉汉在那里自吹自擂。
尉迟敬贤浑身上下被绳子缠住了不下三分之二,嘴里堵着破布,一双血红的双眼狠狠地盯过来,倏地又眉毛一挑,换成了疑惑和喜悦的眼神;尉迟敬贤的妻子只是简单地捆住了手脚,堵住了嘴,一双泪眼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
卓老板扔下提在手中的锁,抽出刀来,脚下一移,闪到尉迟敬贤前从上到下就是一刀,划出一个尖锐的角,刀刃回高,移动向大嫂就是两刀——随着刀锋,屎尿的味道从二人身上飘出——卓老板一句话也不说,脚下一动,闪回原地,在别人眼中好像从未曾移动。挥动着手中的刀:“你们好好给我呆着!特别是你这个贱妇!要是敢勾搭男人!老娘劈了你!”看着二人挣脱,扭身往外走,拉上门,对那个刚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的醉汉说:“你也给我注意了!要是你们胆敢碰里面的贱货一下,老娘割了你们的老二!”侧转身就走。
“嘿!等一等!你到底是谁啊!我可从没见过你?难道我真是在做梦?可是好痛啊!”揉揉胸口被踹的地方。
“嘭!”——“呀——!”伴随着飞出来的门板,尉迟敬贤惊天动地地冲了出来。一只火把被门板带着飞出去熄灭了,另外窗户上的火把的火焰被门板带动的空气流动不停地扯拉远离燃烧物,因此,谁也看不清尉迟敬贤的样子。
刚才门板发出响声时,睡在门前的四个人眼睛不睁,就地往外滚去,而摇晃不定的那个醉汉,脸一沉,牙一咬,双眼射出了所有的醉意,冲着飞过来的门板大叫一声:“找死!”——“啪!”地一声踢中门板,可惜门板早已经分了家,踢中了中间的一块,其它的还是继续向他飞来,他急忙把放在胸口的手收回双手抱头,任凭木块砸在身上!“啪!啪!咚!咚!”醉汉身上一阵打击的声音,落地的落地,溅射开的溅射而去。“妈的!”头晃晃,双手弯形地抬着,看看站在门口的尉迟敬贤:“老大你去追那个女人!”眼睛瞟见无可奈何停下脚步的卓老板,“老五进屋逮住那个羔羊!老三!老四!我们上!把这头跳圈的猪捉回去!”
尉迟敬贤两眼瞪裂,“五个人!我先宰哪个好啊?”邪恶地笑了起来,真的在犹豫第一个打死对象是谁似的,不过,看起来更像饿狼在选择先吃哪只肥羊。
“给我滚回去!”猛虎初醒的声调,随着语气的加强,两个家伙绰起地上的酒坛子,张着血盆大口向尉迟敬贤冲去,趋近到三米左右,一人抱起酒坛罩向头,一人抡着酒坛子直撞腰——尉迟敬贤不让反进,左脚瞅着抡来的酒坛子就侧踢出去,上身右伸出去,一只手上举用手臂去抵挡,一只手收到腋下准备出击,“啪!”酒坛子与脚狠狠地撞在一起,酒坛子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