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睡。”詹姆将火炬放回牢房之间墙上的壁台中。
走廊昏暗,提利昂几乎被狱卒的身体绊倒——此人四肢张开,躺在冰冷的石地
板上。他踢了狱卒一脚,“死了?”
“睡着了。其他三个也一样。太监往他们的酒里下了甜睡花,剂量没到致死的地
步——至少他如此保证。他就等在楼梯上,穿着修士的袍子,待会带你通过下水道,
前往黑水河畔,河边有条划桨船。放心,瓦里斯在自由贸易城邦不缺朋友和眼线,能
让你衣食无缺……但你自己得多个心眼,瑟曦肯定会派出杀手。你最好连名字都改
掉。”
“改名字?噢,好主意!当无面人来杀我时,我对他说:‘不,你这傻瓜,认错人了!
我只是另一个面容狰狞的侏儒而已!…兰尼斯特兄弟俩哈哈大笑。接着詹姆单
膝跪下,迅速吻了他的双颊,嘴唇扫过结茧褶皱的伤疤。
“谢谢,哥哥,”提利昂说,“我一辈子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