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直接堵在另一路追兵跟前,为首的那个先是一愣接着迅速出手,聂暻脑袋微微一斜,刚躲过一击,那人却突然掏出一个暗器直冲聂暻的脖子飞去。
聂暻避无可避,脸色霎时间阴沉下来,一个后仰身,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做的到的,就看到那发出暗器的人陡然倒下,心口正中插着聂暻那把银光短刀。
原来在他抖出暗器的一瞬间,聂暻已经有所察觉,同时将短刀掷出,这才险胜一局。
看着已经倒在地上咽气的禁卫军,聂暻冷着脸抽出匕首,那人心口的鲜血喷出来,其中一滴飞溅在他的袖口,犹如雪地落梅,实在刺眼的厉害,他看了一眼衣服,极其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这对他来说比杀人还晦气。
眼看着马车已经驶离了宫门,只要再出最后一道无人设卡的拱门就能彻底离开皇宫的时候,聂暻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弧度,直接一个旋身,把身后十几个冲上来的人全部抹了脖子之后,一个跃起刚要去追马车,耳边突然传来呼啸的风声。
他猛地一回头,一把锋利的佩剑擦着他的耳朵飞过,而这时四面八方突然涌上来数不清的铁骑军,不仅将聂暻再次困在包围圈中,还堵住了骆心安马车的去路。
“嗒、嗒、嗒……”
远处传来马蹄的声音,然后一道身影由远及近走来,他穿着一身玄色金?朝袍,骑着一匹战马绕过层层人群,踱步向聂暻走来。
“六弟,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
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聂毅拉住缰绳目光阴毒的看着提剑而立的聂暻,露出危险一笑。
第195章 最后一搏(2)
“六弟,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
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聂毅拉住缰绳目光阴毒的看着提剑而立的聂暻,露出危险一笑。
骆心安一听到这个声音,目光瞬间刺目起来。死死地攥着拳头才没有让自己头脑发热的直接冲出去给聂毅两拳,如果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男人都一样让她厌恶的话。那么现在简直就到了恶心欲呕的地步。
虽然他知道他一向自私自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只是为了要抓住她,他竟然亲自带兵围堵在这里!池圣土巴。
聂毅,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气氛在一刹那间剑拔弩张到了极点,聂暻目光扫过四周,所有铁骑军已经身披铠甲全副武装,显然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这铁骑军跟宫中的禁卫军可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宫中禁卫虽身手不凡。但到底只是内侍,只负责这皇宫内苑的安全,执行的也是擒拿格斗,诛杀灭口这一类的任务,而与之相比,铁骑军却完全不同,是军队的一支,每个将士都战功赫赫,骁勇善战,是上过战场,马革裹尸的骠骑之军,后因战功赫赫而被调至京城,驻守大晟最后一道防线。
这些士兵是军人,完全不怕死。脑袋里只有服从和执行,皇命指到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完完全全被控制在皇帝手中,可以说但凡铁骑军出动,就是国之为难之际。若没有玉玺和皇上随身携带的那块虎符,根本就不可能调配的动,而现在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聂暻压下心里的冷凝,面无表情的开口,“皇兄大晚上的好大的阵仗,今晚是祭天仪式,皇兄不在前殿主持大局,跑到这里拦臣弟的路做什么?”
聂暻刚开口,旁边就有一个将领直接呵斥道,“靖王爷,就算您是先帝所出皇子,见到皇上也应该恭恭敬敬的叫一声陛下!”
一句话让聂暻的瞳孔骤缩,虽然他早就猜到聂毅已经逼宫造反,但“先帝”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陡然赤红,“聂毅你对父王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脑袋里发出巨大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