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了皇上的好意。
“这……”皇上一脸尴尬,片刻之后,只得无力地点点头道:“也好,伤情如何,待诊治后一定着人进宫向我禀报一声,一则让我放心,二则我也可以对我贤弟的病症让太医院给仔细地配药。”
“多谢皇兄,端芳这就告退了!”王妃朝着皇上躬身施礼,继而又向皇后行了礼。
皇后抬抬手,示意王妃起身,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端芳妹妹,今日瑞儿不懂事,耍了小孩子脾气,让王爷受伤了,实在是我们不对,还望妹妹海涵呀!
王妃忙道:”皇后娘娘言重了,我们岂敢做如此之想?即刻就告辞了。“
望着黛玉离开的背影,公瑾庆瑞一脸的遗憾,好不知趣道:”母后,那个姑娘是叫林黛玉吧?您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儿臣还没有看够呢!“
与此同时,皇上也呆呆地望着水溶渐行渐远的背影,长长地哀叹了一声,如此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无故给破坏了。
皇后忍不住狠狠地戳了公瑾庆瑞的额头一下,只怕皇上听到公瑾庆瑞的话复又生气,遂快步拉着他走了出来,来到门后,方质问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他日你当了皇上什么样的绝色女子得不到?偏偏在你父皇的气头上又添油加醋!“
公瑾庆瑞捂着脑门,委屈道:”母后,方才父皇已经打了儿臣一巴掌了,您却还不心疼心疼我,还只这般对我,让儿臣该怎么活呀?“说着说着,他的眼泪便涌了出来。
这个公瑾庆瑞从小就娇生惯养,向来以此法来要挟皇后。
皇后果然中招,忙轻轻抚摸着他的脑门道:”哎呀呀,是母后下手狠了些,回头我给你送最好的金疮药去。只是你也该检点些呀,明知道你父皇就对你诸多不满了,你却还只触他的霉头!
公瑾庆瑞恨恨道:“父皇他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那个水溶是个世子又怎么样?又不是咱们公瑾家族的嫡亲,不过是父皇外姓的一个义弟罢了,父皇为了他们父子,竟对我下次狠手,实在让儿臣伤心!若是如此,儿臣还不如早早就坐了皇位……”
六十三回 太子发狠,王爷shou伤
闻听儿子说此大逆不道之语,皇后吓得赶紧捂住了儿子嘴巴,小声道:“我的小祖宗,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啦!如此大逆不道之语,即便你是个太子,岂是说得的?皇位早晚是你的,你心知肚明即可,若是总这般着急,恐就要被你的政敌抓你个觊觎皇位的罪名了。”
听母后说得如此言重,公瑾庆瑞不由吓得吐了一下舌头,继而又耍赖般地紧拉住皇后的手道:“有母后在,儿臣便什么也不用怕了,您和外公一定会保我坐上这皇帝的位子的。”
皇后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想:这个儿子,总是莽撞有余,智谋不足,日后纵是做了皇上的位子,恐怕也要让我劳心劳力呀,没办法,谁让我生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呢?只是,瑞儿说得一点也是让我生疑的,这个水溶不过就是水靖的长子,皇上为何对他如此的亲密呢?其中必有隐情,这个隐情我少不得要探清楚,不然势必会给瑞儿的登帝之路带来隐患。
且说水溶一行心情沉重的回到王府,众人急忙张罗着为王爷疗伤,不仅请了金陵城的名医,又请了两位江湖名医,众位大夫一起给王爷诊治。
王妃等人就坐在外面套间,焦急地等待着。水溶因想着父王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伤成这样心中甚为不安,遂走到王妃跟前,蹲下身去,轻声说道:“母妃,您不要担心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般莽撞,惹恼那位暴虐的太子!”
黛玉听言,自是心中不忍,说到底溶哥哥还不都是为了保护我么?她也快步走到王妃跟前,弯下身来,甚是歉疚地说道:“母妃都是我不好,今日之事都是由我引起来的。您放心,父王他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