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瘫倒在地。
“父王!你简直欺人太甚!”水溶气愤地暴叫了一声,随即将黛玉送至身后,双目如喷火一般步步紧逼公瑾庆瑞。
水溶这一架势令公瑾庆瑞有些心寒,他一步步地往后倒退,口中还强作镇定道:“大胆逆贼,胆敢冒犯本太子,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是逆贼?我看你才是个逆贼!我们明明是你父皇请来的座上客,你不以礼相待也就罢了,反而下此黑手伤人!”水溶忍无可忍,作势就要进攻。
“都住手!”此刻,皇上忽然大叫一声飞了过来,挡在二人的中间。
“父皇,你都听见了,这小子竟敢骂我是逆贼!父皇您还不快治他个大不敬之罪。”公瑾庆瑞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叫道。
“你这逆子,还不给我退下!”皇上怒目圆睁,劈手就给了公瑾庆瑞一个大耳光。
“父皇,你为什么打我?”公瑾庆瑞不可置信地盯着皇上,委屈地说。
“你这逆子本来就该打,先是对林姑娘不敬,再是对水溶不礼,再是对北静王不仁。你这不仁不义之辈,怎可做我大暄朝的太子?来人哪!”皇上更加生气,高声唤着杜公公。
“奴才在!”杜公公一路小跑来到近前,看出了眼前的形势不对,遂躬身问道:“皇上息怒,有何吩咐尽管吩咐奴才去办也就是了。”
皇上喘了一口粗气道:“即刻叫礼部尚书来,朕这就要拟旨废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皇后听罢,立时泪流满面地跪倒在地,哭诉道:“请皇上息怒呀,瑞儿也是一时意气用事,他当太子这些年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地帮您处理朝政,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废除太子事情重大,万望皇上三思呀!再说,瑞儿又不是无缘无故地乱发脾气,皇上就是不念在他勤勉认学,倾心辅佐的份上,也要看在他乃是本宫至亲骨肉的份上吧?臣妾一家辅佐暄朝三代皇帝,纵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瑞儿乃是臣妾父亲的掌上明珠,皇上就算执意要废了他这个太子,也要让他老人家明白皇上有此决断是何道理呀?”皇后又搬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他们姜氏家族。
皇上听罢,果然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头上爆出的青筋显出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平静。
方才水溶见皇上对于此事的处理公道,丝毫也不偏袒,心中便有几分感动,又见他能够斩钉截铁地做出废太子的决定,又平生了几分佩服。可眼下看他如此,心里不由一凉:原来这大暄朝的天子,也不过是受制于人呀!
王妃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实在不妙,心怕再酿成更大的祸事,遂连忙上前跪倒忍痛说道:“皇兄息怒呀,太子毕竟年纪还小,今日之事也纯属口角,还请皇上饶过太子这一回吧!”
此刻,皇上的心里便似大海起了惊涛骇浪一般,他无力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妹和躺在那里的义弟,他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是那么的无能,那么的懦弱。眼神又瞄向了水溶,希望仿佛又在他的心底升腾了起来……
皇上一眼瞥见了水溶,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几步走过来,握住水溶的手道:“溶儿,朕真的很累很累,答应我好好地帮我,好吗?”
水溶心下奇怪,这皇上怎么莫名其妙地跟我说起这等话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水溶何德何能,实在没有治国平天下之能,皇上此言,实在让水溶心中纳罕。”
王妃闻言,心头一紧,忙紧走几步,将水溶拉到身后道:“皇兄呀,今日既然大家的情绪都不佳,我们就都各自回去好好歇息吧,水靖的伤势想来也很重,我们要尽快为他医治。”
皇上这才恍然大悟道:“是了,朕即刻就宣太医。”
“不必了,皇兄,我们还是回府医治吧!”王妃片刻也不想在这多事之地停留,连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