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说道。
“我只是个女子。”青竹也站起来,因为没有阿墨高,索性站到板凳上,低着头看着阿墨说道。
阿墨笑了:“这时候,你也没觉得自己是女子。”
青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讪讪的从板凳上下来,说道:“可是那又怎样,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总会有人相信你的,这夏家村的村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阿墨看着青竹说道。
“你不会明白的。”青竹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不过情绪却没有先前那么低落了。
“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敢在悬崖上与占尽天时地利的猛禽搏斗的夏青竹,也不像是用盐水清洗伤口时,连哼都不哼一声的夏青竹。我心目中的夏青竹,可不是这样胆小怯懦,瞻前顾后的人。”阿墨看着青竹,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
“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可以儿戏呢!”青竹重重的说道。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还是不行呢?”阿墨说完这句话,转身将堂屋的门打开,让落日的余晖照进堂屋,也照到青竹的身上。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还是不行呢?”青竹喃喃的重复着阿墨这句话,脸上时而欢喜,时而彷徨,时而迷茫……
【弄了一个读者群(237699462)其实只是想在没有动力的时候求鞭策==、书城的朋友门
☆、第54章 哭声
一个有许多小格子,里面装了各种常用药材的药箱,一盒银针,一杆写着一个大大的医字的幡子,一个铜铃。
青竹给自己准备了一身铃医的行头之后,忽然发现,在这个朝代,还没有铃医这种说法。
唐朝的孙思邈算是铃医的鼻祖,但是铃医真正兴起,是在宋代。而青竹身处的这个大瑞朝,实际上是魏晋南北之后的一个朝代,从时间上来看,应当同历史上的隋朝相当。
此时的全都是坐堂医,虽然偶尔也会出诊,但此时绝对没有铃医这种说法的。
青竹摇着铜铃走遍了大青山附近大大小小的村子,晒得头晕眼花,走到脚跟起泡,却连一个问询的人都没有。
还时不时的要被乡间恶狗惊吓,要不是有阿墨在,只怕就不只是惊吓了。
“阿墨,不行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青竹将幡子当拐棍一般柱在地上,弯着腰,摆着手说道。
说话间,青竹在路边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直接就坐了下去。
“休息一下,喝点水吧。”阿墨面上有些不忍,走到青竹面前,帮她挡住大半头顶的阳光,然后将腰间挂着的竹筒取下来,递给青竹。
青竹点点头,就着竹筒,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气。
喝完了水,青竹道一声谢,将竹筒递回给阿墨,说道:“阿墨,别帮我挡着了,反正都晒黑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没事。”阿墨摇了摇头,将竹筒挂回腰间,然后取了另外一根装着水的竹筒,自己也喝了几口,才说:“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你也不会吃这苦头。”
“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要出来走走,不多见识一下,我又怎么能贸然去开医庐呢。说到底,是我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想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再说了,那些医馆不肯收我,又不是你的错。”青竹用手遮着眼睛,抬起头冲阿墨笑了笑。
阿墨没有在说话,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什么。在大半年之前,他还是个除了行军打仗、舞刀弄枪之外,什么都不懂的人。而这大半年的时间,一直东躲西藏的逃亡生涯,也没有给他去看清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的机会,所以他还是有些想当然了。
一阵山风吹来,带来阵阵凉爽,青竹惬意的将眼睛微微闭上。
“有人在哭。”阿墨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