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东西她都能弄到手,更何况其他?
金龙令牌?!
赵庭和赵其劲都瞪大眼睛!
这令牌赵家就只有两枚,一枚在赵其轩手中,一枚在赵其劲手中,皆是他们十八岁时,皇帝御赐的。
金龙令牌虽然没有免死金牌的功效,但是百官朝见,莫不跪拜,皆如皇帝亲临。赵其轩是功绩显赫所得,赵其劲的那块却是赵皇后的皇帝身边耳鬓厮磨,为了瞻显赵家圣宠隆恩而赐的。
“驸马爷果然人证物证俱在吗?那又如何?”只听见赵其轩清脆的三声掌声想起,一个长相清秀的丫鬟顿时托着一个金盘款款而来。
“驸马爷不妨先看这一幅画,如果还能信誓旦旦说能打败我赵府的,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了。”赵其轩冷笑道。
凌初瑜见他阴笑不止,猜到金盘中的画像有问题。
拿在手中缓缓展开——
狐假虎威
凌初瑜见他阴笑不止,猜到金盘中的画像有问题。
拿在手中缓缓展开——
眉如远山,眸若秋水,旖旎出尘,翩然若仙,绝美的面容上空灵清雅……
飘然若仙,翩然若飞。
这图竟是取自当日自己代替原剑昀参加开苞大会时被冥少幽掳劫,在厉天邪的强势掌风下,细白薄纱随之脱落时的瞬间……
那是自己女妆的装扮,虽然当时懊恼了一会儿,但是想想那只是一瞬间的光景,应该没有人会看的清楚……却没有发现竟被人画了下来。
看这笔画雕琢,绝非出自一般人之手。
赵其轩一直紧紧盯着她的面容看,赵庭的目光更是如鹰隼般锐利,但是也只能捕捉到她眼角眉梢微微闪动,瞬间便恢复了常态。
女装的秋沉落经纯宁特别修饰过,与此刻身着官袍的自己很有些差别。但是看他们一副自信的模样,莫已看出端倪?
“驸马爷可认出了画中之人?”赵其劲不怀好意地诡笑。
凌初瑜虽然心内震惊,但是脸上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嘴角勾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但是语气却咄咄逼人,“赵大人私藏贱内的画像,却不知为何?”
众所周知京城名妓由颖华公主亲自竞拍所得,亲自迎入驸马府,而这赵其轩不仅私藏画像,还拿出来炫耀,于情于理不合。所以凌初瑜问得理直气壮。
赵庭见此,嘴角哼出一句冷笑,“驸马爷纳妾之前可调查过,这艳冠群芳的云染姑娘是不是来历不明?”
“太师这是什么意思?”凌初瑜佯装怒意,毫不客气道,“云染身世清白,只不过一时穷困落入风尘,颖华公主跟下官都不曾怀疑,却要太师来胡说八道些什么?”
凌初瑜见他们的话题一直绕在云染身世上,似乎没有看出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实,不由的安吁一口。但是转念一想,这云染岂不就是自己?
“身世清白?驸马爷调查过?”
“难道太师还替下官调查过不曾?却不知调查出了些什么?”凌初瑜冷哼了一句。
“以太师您的势力都查不到,下官就更加不可能会知道了。”
“你可知为何什么都查不到?”
“为何?”
赵庭轻拍手掌,清脆的声音响起在静默的大厅。
清秀的丫鬟款款而来。
金盘中又是一幅画。
凌初瑜暗中微微蹙眉。隐隐觉得有那些地方不对,却捕捉不到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感。
“驸马爷何不看看这一副画?”
凌初瑜好奇地打开。
画中之人——
嫩脸修娥,胭脂淡扫,眼角眉梢竟与之前的那张很相似。
但是看卷帙颜色,年代似乎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