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的收拾要带的东西。
第二日一早,柳含章就带了花娇出了府,翠巧和翠竹背着包袱跟在后面,锦墨和锦衣则备好了马车,等在门外。
柳含章与花娇坐了一辆车,二个丫头坐了一辆车,锦墨和锦衣则骑马跟在一旁。
马车很快出了城,天气还早,日头还没有上来,路边的野草、野花,还有碧绿的各色杂树上的叶子上都沾染着一滴滴的晶亮的露珠,薄薄的白雾弥漫在山林、村庄中。
清新的让人直想要迷醉在其中。
马车中垫了厚厚的垫子,行驶的速度也不快,所以并不颠簸。花娇一路兴奋的掀着车帘,流连着车外的景色。
西水潭在京城东面约十来里,离得并不远,到太阳刚刚露头时,一行人就到了。
柳含章扶着花娇下了车,花娇放眼一望,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山,山上茂林修竹,山花、野草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勃勃的生机。山下是一个大大的水潭,潭水清碧,几乎能看到水底细白的卵石,潭中央却是生了一片荷花,虽还不到夏日,并没有荷花,可是碧绿的荷叶随风轻展,也煞是喜人。
花娇走到了潭边,只见各色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间或有一两只水鸟快速的水面掠过。清晨的阳光照在水面,一片波光粼粼,倒真是个清静的好地方。
柳含章昨日已安排人过来打点过了,所以一只画船已停在了岸边,两个婆子也早已在船上摆好了各色果子和吃食。
柳含章拉了花娇上得船来,花娇惊奇的发现,竟然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抱了琵琶,站在船头。见他二人上得船来,忙躬身施了礼,齐声道:“见过公子,见过夫人。”
“这是……”花娇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柳含章,都没顾得上置疑她们对自己的称呼。
柳含章携了花娇的手,坐在了船头,摆手叫两个小丫头站了起来,这才跟她笑道:“只看景儿,也怪没意思的,所以我就叫了两个唱曲儿的。一会儿我们一边看景,一边叫她们在一旁细细的弹一套曲子,岂不更风雅有趣?”
花娇听了,倒是笑了,心道,他还真是风流公子哥儿呀,连带自己出来游湖,还要叫唱曲儿的。只是想着在这水上,要是和着轻柔妙曼的乐声,倒也是不错。就看了柳含章一眼,笑问道:“你倒是想得周到,只是她们在一旁唱曲,不知还能不能钓上鱼来?”
柳含章先是愣了一下,又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叫她们唱了曲,先在湖上游一圈,再放她们到舱下歇了,再钓鱼也就是了。”
当下二人坐在船头,一边听着曲了,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游逛了一阵子,柳含章见日头渐渐的升了上来,就叫人将船靠在了岸边的一棵大柳树下,跟花娇拿了鱼杆子钓鱼。
由于西水潭风景绝佳,所以经常有人来游湖,离潭不远处倒有不少的酒肆、茶馆和乐户人家。柳含章索性将船上伺候的人都遣散了,叫他们到茶铺吃茶去,只留了锦衣和锦墨在远处的一株柳树下侯着。
因两人本心也不为钓鱼,钓了好长时间,柳含章倒一条也没钓到。花娇却是钓到了一条小一些的,高兴的放在了一旁的水桶中。柳含章见天色已近午时,也就收了钓杆,叫了锦墨过来,说要吃饭。
锦墨早在那边最大的酒楼定好了菜,没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人抬了几个大大的食盒过来,一一的将饭菜都摆了上来。
两个丫头站在一旁伺候,柳含章却道:“你们也都去吃饭吧,不必伺候了。”他是打算等吃完了饭,跟花娇说自己娶公主的事的,所以连锦衣、锦墨也遣了出去,叫他们都到那边的酒楼去吃饭去了。
柳含章看着花娇眉花眼笑的吃着饭菜,风她倒比往日吃得多了不少,也知她心中高兴,就想着怎么开头好,怎么才能让她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