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冷右朝城南越府而去,至于冷左那头,已安稳进了向阳楼。
待旭日东升,光耀万里之时,一只洁白的信鸽飞进了冷家堡。
“咦?白鸟,狼叔,给我吧,给我吧!”
“瑶儿!”
“娘,白鸟呢,让狼叔给瑶儿吧!”
“什么白鸟,苯妹妹,那是信鸽!”
“不管,我要!”看着那霸道的主,夜狼无奈的药头微笑,将鸽腿上绑着的东西赶紧取下,鸽子则塞进了瑶儿怀里。
“不怕?”夜狼尽量放柔声音道,一旁的天悦笑了起来,若连只鸟都怕,那他妹妹从冷总管那儿讹来的小白蟒,就不会那般悠闲舒服的躺在软踏上晒太阳了。
“不怕!这下娇娇可有伴了!”瑶儿抱着白鸽眉开眼笑的回道。
“不想要这只鸽子了,瑶儿就往那个娇娇跟前放!”天悦好心的提醒着,见小人儿不解的等待下文,天悦抚了抚白鸽灵动的小脑袋,温言温语的给予答复。
“不会,娇娇最听我话了,它若敢吃了小雪儿,我会很生气!”
看了看一旁逗趣的兄妹,血千叶转回身,将夜狼赶紧递来的密信接了过来。一声柔笑,血千叶将看过的密信递给了冷总管。
“我这就带人准备去!”冷总管面露喜色说着。
“是该好好准备下,给我们看了这么久的门,总有回报的时候!”血千叶嘻笑言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再看到信上那短短几行小字时,心彻底的踏实安稳,身子里的坏分子随之活跃起来。
“您要对堡外的那些人动手?”冷总管问道,眼中闪动着灼热的光彩,想来冷家堡何时受过如此大气,不敬不惧,简直就是莫大耻辱。年轻时,他冷行风一直服侍在老堡主身边,后来接任总管要职,冷家堡不但是他的恩主,更是他冷行风的家,此等大耻大辱,他可一直闷在心里,就等时机到了,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们可不能动手,人家可是官军,这欺负官家人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等着看吧,会有热闹的!我有些累了,回房睡会儿!”
血千叶在魅影搀扶下回了屋,冷总管要为皇上的到来好生准备一番,至于那玩的正欢的两小儿紧跟在娘亲身后,即便娘亲不回房,他们也会回主屋,瑶儿早已心急的要将新收的宝贝引见给那条唤作娇娇的白蟒。
今日早朝,太傅等人依然默不作声,可那红光满面的表情,着实让有些人看着碍眼。至于澹台万安,朝会不可歇,故而拖着有恙的身子继续听政议事。不过,娇制作日,澹台万安的精神更加疲惫,脸上红润不足苍白有余。
“有本就奏罢,无本,咳咳!”
“王爷?王爷!”宇文启满眼的担心,轻声唤道,玉阶之上,澹台万安直勾的双眼始终盯在手掌中。
宇文启举步上前,入目顿然惊呼一声,再次喊来内侍,速传太医,今日无朝会,散朝,散朝。
“慢着,丞相之言可是代表王爷之意?”太傅声如洪钟,力压宇文启的叫喊之声。
“太傅!何意!”宇文启目露寒光,字字狠硬的回道。
“哈,老夫能有何意,当然是忠心好意!眼下皇上龙体不知如何,安王又好似突然重病,臣等故而格外谨慎,生怕安王再有闪失,这朝堂无人坐镇!王爷,臣请王爷,可是要散了今日的朝会!”
太傅忠言恳求让宇文启恨的牙痒痒,那咳出来的血,好似突然抽干了澹台万安身上的所有力气,对于太傅之问,澹台万安缓缓抬起头,正要回复,一口鲜血喷泻二处,还需问什么,都如此呕心沥血了,还哪能继续朝会,宇文启此时的眼神似寒刀利剑,无不射向长言阔论的太傅。
“既然王爷突染如此重病,那列为大人,我们就散朝吧!来来,越大人,你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