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您了结一切。
暖阁中静悄悄,冷烈始终坐在床边守着澹台方旭,冷左冷右守于主屋房门,,警惕着外面的风吹草动。离此两条宫道的太妃殿,热火朝天,女人的怒斥声,此起彼伏。
侍女已端出第三盆血水,太医的手脚更加发软,这鼻血为何就止不住呢?
“飞舞,全是一群该杀的废物!在止不住血,哀家留你们何用!”
“还愣着做什么,快用药!”语文期满脸青黑,大声催促着,正晕晕乎乎的澹台万安躺在床上任由太医们折腾着。
“一群混奴才,怎么给哀家服侍的,丞相,近来朝政可繁杂?”太贵妃冷着脸问道,宇文启的脸随着那一盆盆的血水,越来越严厉黑臭。
近来哪有什么繁重之事,孟古黑山铁矿,自打他大儿子被调回来后,皇上令派他人接手,而今皇上不醒人世,黑山那边的消息也随之而断,朝堂上,太傅之流不但没有过激言辞,更不见他们有何举动,一味的默默无闻,个个好似受气包一般天天杵在那儿。太傅之辈不动,他跟王爷就拿不到把柄将其问罪,只能一天天推着过。而那位不知此时身在何处的冷烈,更好似上天入地了一般,派出多方人马,就没有一路有消息禀报的。如此朝堂上哪弄些繁重之事让安王操劳的,莫非色性不分时机的犯了?想来也是,本来就是热血男儿,又身处后宫这千艳万芳之地,他能安生才怪。这话可不敢说给太妃听,否则,自找没趣。
侍女进进出出,内侍跑前跑后,也不知他们在急些什么,又在忙些什么,直到午时已过,澹台万安那高贵的鼻子,才善心大发的给了众太医们一条活路,看着安王那红肿的英鼻,早已湿透衣衫的太医们无疑不偷偷顺了口气。皇族之人真真是无情,先前还要重用,这才多久就骂他们是没用的废物,要砍要杀的。一夜一天,仍被围困的冷家堡没有丝毫一家之主的消息,当家主母气定神闲,其余人等各司其位。
月夜再至,咏月亭的假山再次发生响动,此次闪身而出的是冷左和冷右,两人身影闪动翻跃,凭借对皇宫大小宫道、偏殿闲阁的熟悉,身如鬼魅,快如风电般离宫而去。带入的城中,两人分散开来。今夜他们可有大事要做,想至此,冷右脸上的笑意更浓,真想快些看到太傅见到是他深夜到访会是何种表情,还有那直肠子的越大人,兴许就等着他这个火折子呢。而冷左所去之地,乃是力压冷家,现今红遍整个京城,只与大贵大富之人为伍的向阳楼。
“哥,明日天一黑我们就离开,等您醒来,烈做您的先锋军,将您轰轰烈烈迎进宫!”紧握澹台方旭渐有暖意的手,冷烈坚决果断的说着。太妃殿里定是灯火通明,热热闹闹,那被召回的老宫女自然不会再回返。好个太贵妃,好个东旭皇帝的亲姨娘,好个真正亲如手足,何止大逆,何止无德,该杀,他们母子真真该杀。
今晚的夜不再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便可见皎月高悬映照人间,低首便是灯光隐耀,摇晃于风中。今晚也注定不再安静,苦等苦盼的人不但有了消息,更送来了他们渴求已久的音讯,愤恨、怒气、复仇的心被彻底挑起。
“可确定皇上真的无恙?”
“老太傅,您老已经问了我八回了,我家主子办事您还不放心,更何况我家主子现在守的,可是皇上,是主子的亲表哥啊!”冷右无奈的却亲和的恳言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父今晚可喘口大气了!冷烈那个混小子,再收不到他的消息,老夫何止要骂人,等见了他一准拳脚问候!尽管老夫大不过他,好,你去越林那儿吧,他们可急着呢,若不是老夫压着,他跟几个将军早就动手了!你捎话给冷烈,朝堂之上有老夫挡着,待一切回归征途后,老夫要亲自举杯敬谢于他。”
“好,那您老可把家里的好酒备好了!”
如来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