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无论小说还是电视中,在人群中被撞了必然就是被偷了钱包了。陆卿衣抚上腰带,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她今天倒是没带钱袋,只是挂了个香包在腰带上,而此时……香包也果然不在了,顿时陆卿衣脸色有些想笑又有些郁闷。
黄药师奇怪问道,“卿儿怎么了?”
香包一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二来也不是有什么纪念意义的,丢了便是丢了,陆卿衣也没多在乎。听黄药师问起,倒是抿嘴笑笑,把这个事情给说了。反倒是黄药师怒了,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了东西去。
陆卿衣连忙抓住了快暴走的某人,“师傅,丢了便丢了,这里人这么多,就算找也是找不出来的。”
黄药师斜斜看着她,“那照卿儿意思就是这样算了?”语气里多有不平之意。
陆卿衣偏头看了看旁边的脂粉铺子,笑着指着说,“不然师傅倒是帮我买份胭脂?”
黄药师扭头一看,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他还从未做过这事情。陆卿衣见他连脸上都变了,赶紧的解释,“我是说着笑的哩,师傅,我们继续走吧!”拉了他,便继续往城外走去。
出了大理城的南门慢慢往外走,便是一片空旷平地了。两人倒是骑着马来的,倒也不怕这路程是偏远了些,陆卿衣靠在黄药师身前,睁着眼睛看着这一景一物,心道,我倒是心心念念着必来看你一眼,几百年后的我不能有此机会,反倒看见了几百年前的景色了,倒也不失为一个奇遇了。
渐渐走的累了,日头也渐渐偏中了,黄药师找了个有水地方,就拉了她一起下马。系了马儿在一边树上独自吃草,两人双手交握,沿着河边走去。走了约莫十丈远,反倒见到了个小湖,湖水一平如镜,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旁边有一个不高的瀑布,如玉壶垂挂,倾入湖中。偶尔溅起些许水滴,反倒让人觉得凉爽异常。陆卿衣俯□子,找了半天却找不到可以下水的地方,反倒见到了大石块下掩着的一丛丛茶花,摇曳生姿。
“咦……”陆卿衣才发出一个单音节。黄药师就在一边接着说道,“此处茶花虽多,品类也只寥寥,只有这几本‘羽衣霓裳’,倒是长得不错。这几本‘步步生莲’,品种却就不纯了。”
“羽衣霓裳?”陆卿衣蹲了下来细细看着,“这名字倒是不错的。”黄药师也是微微一笑,“这大理茶花甲天下,论品种论颜色……都是极多的。人爱风雅,给茶花起的名字也是如此。甚么‘红妆素裹’,‘满月’,‘倚栏娇’……都是娇滴滴的名字。”
“想来大理茶花种的好,这风水也是极好的,明日我们去走走,也见识见识这大理的美人去。”
黄药师被她说的哭笑不得,当时来的时候便只说来游玩看茶花,现在却又提起了美人来。“你若想看美人,倒是这里就有。”
陆卿衣诧异抬头,看他一脸盈盈笑意,不禁有些脸红。“师傅,我可不是美人。”这话说的声音既轻又媚。
黄药师好似有些错愕,继而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陆卿衣见他半晌不语,才拉了拉他袖子。黄药师低头看她,指着旁边一株茶花说道,“这一红一白两朵花,便是‘二乔’了。”顿了顿,又接着笑道,“可不是美人嘛!”
陆卿衣还没听完,脸就红的一塌糊涂了。“师傅!”愤愤看着旁边看的正娇艳的“二乔”,一时竟有将它拔了起来的冲动。
黄药师见她神色羞愤,也不再说这事情,而是转而说起这茶花了,“这‘二乔’一红一白,颜色需纯正,若是红是粉红或者紫红,又或者这白里偏了象牙色,便不再叫‘二乔’,而是‘东施效颦’了。”
陆卿衣随意坐在地上,背靠着大石,细细听着黄药师同她解说。“要我说来,这些人文人嘴巴可真够毒的。颜色略略有些不纯,便被人称作了‘东施效颦’,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