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沈蝶烟有些慌张的问。
“还能做什么,明知故问。”濮阳宗政轻轻啃着沈蝶烟的耳垂,手更加放肆的抚摸着她。沈蝶烟只是觉得害羞,心想着都是老夫老妻的,其实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地方不对。可是,谁知濮阳宗政竟然说出一句什么:“本尊有好几日没见这百雨金了,你出现的倒是时候。”
沈蝶烟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愣完以后,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她忽然间就用力推开濮阳宗政。濮阳宗政身子往后仰了下,脊背一下子撞在亭子上的栏杆上。
“你做什么?”濮阳宗政也急了,他身后就是万丈悬崖,虽说他不怕这个,可是摔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他抬手就给了沈蝶烟一耳光。
濮阳宗政这一下不轻,沈蝶烟整个人都被打了出去。脸是疼,可是,沈蝶烟还在为刚才的濮阳宗政那句话气的要死要活的。他竟然将自己当百雨金那女人的替身,还是在床上的那种。
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现他竟然也是一脸极其难看的表情。沈蝶烟直接他,又气又伤心,半天没说出来什么,忽然就扑上去狠狠的咬在濮阳宗政的脸上。
濮阳宗政伸手去推沈蝶烟,结果,疼的却是自己,脸颊上的那层皮肉被扯的,几乎拉出去了有几尺。
“你这疯女人——”濮阳宗政伸手卡住了沈蝶烟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口。'
濮阳宗政手一甩,人又被扔到了地上:“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沈蝶烟一只手臂撑在地上,看着濮阳宗政脸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又恨又怒的喊着:“我就是要咬你,最好咬的你这张脸毁容破相了才好,看你还拿不拿你这张脸勾搭别的女人……”
鸶庭听到这边的动静,大着胆子过来,谁知竟然看到沈蝶烟伏在地上,濮阳宗政脸上一圈牙痕的模样。
鸶庭也先是把沈蝶烟扶起来,心想着,看这幅局面,宗主大人即便是一掌汇过来直接要了夫人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脱身啊……
沈蝶烟几乎没有这般生气过,脑子里恨不得把濮阳宗政,还有那个百雨金都杀了,自己然后再自杀,牙齿咬在一起,狠狠的摩擦着。脑子里是一团的血气,眼中却全是水汽。
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红了半张脸,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光洁头也散了。明明人都已经狼狈成这样了,他却仍旧是还有欲望。他伸手将沈蝶烟提到自己身边,鸶庭想拦,结果被濮阳宗政一手臂就挥开了。
他将沈蝶烟拉到自己跟前,沈蝶烟盯着他脸上那一圈不算太大,但是已经透出青紫色的牙印子,解气了一些,心里甚至有些恶意的想,百雨金那女人也许还有个盖头能遮住她的脸,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法子遮住脸上的伤。她这样想着,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带着些笑意。
濮阳宗政见这她这副样子,真不知是该骂她是疯了还是怎么了。刚才的那番话,明明就是一个妒妇说的话,他听着耳中,除了生气怒火外,居然还有别的一些情绪在心中蔓延。()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濮阳宗政忽然勾头吻住沈蝶烟的唇,狠狠的吸吮着,像是在报刚才的仇。沈蝶烟只觉得濮阳宗政的气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他的吻是沈蝶烟从没有感受过的激烈与强势,沈蝶烟忍不住伸手环住濮阳宗政的颈,深深的沉醉在熟悉的怀抱中。
“濮阳——”她闻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微微张开唇,呢喃般的唤出他的名字。濮阳宗政趁机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鸶庭见两人在这种地方就纠缠起来了,也不敢说什么转身就出了亭子。小姑娘也羞的满脸通红,可心里还想着,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小姑娘也不敢想别的事情,可是仍旧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