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琢磨本尊么?”
沈蝶烟听到自己头顶有个声音,抬头竟然看到濮阳宗政凭空立在半空中。沈蝶烟虽然知道这对于濮阳的本事来说,只不过是些雕虫小事,还是被猛地吓了跳。鸶庭反应快,偷偷一扯,沈蝶烟与她就跪下了。
地上都是些小断枝石头什么的,沈蝶烟这一跪,腿上立刻就是一阵疼。她不敢嚷也不敢跳起来,只能拧着眉头忍下了。
紧接着,沈蝶烟就看到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双绣着某种图腾的黑色鞋子,墨玉缀在上面,似乎是眼睛。
濮阳宗政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于是便说:“你抬起头来。”
沈蝶烟犹豫了下,缓缓的抬起了头。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的脸,然后就记起了那日自己重伤初醒时,在自己身边大哭大闹的女人。濮阳宗政只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位姬妾,还是不懂规矩的那种。可是,他始终就没有将沈蝶烟与从三晖殿中,被赶到百草阁的那位姬妾联系到一起。
此刻,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也说不上有别的情绪,只是很自然用一种不耐的语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蝶烟听着濮阳宗政的声音,又是一愣,随即慢悠悠的回答:“没什么,只是随便上来看看。”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今日是封后祭典,别给我摆出这副模样来。”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那副不带一丝笑容的脸说道。
“是。”沈蝶烟软着声音又答应了一声。
濮阳宗政看着她这副虽有看着总觉得哪里奇怪,可是很是乖巧柔软的模样,心里顿时就起了别的想法。
他走到朝沈蝶烟又走进了一步,伸手将人扯了起来。沈蝶烟的腿有些软,猛然间这么一起来,还不如让她接着跪着稍微舒服点。沈蝶烟抬头奇怪的看着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被她这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盯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沈蝶烟的脸,虽然没有百雨金那般艳丽的风情,但是真个人也跟银月般清透可爱。濮阳宗政看着她这张脸,就奇怪了,这人长的这般娴静温婉,那日怎么就做出那么讨人嫌的闹腾举动来。
不过,她若是改一改,自己倒是能容她的。濮阳宗政这样想着,手里拉着沈蝶烟就往那断崖亭走去。
鸶庭依旧跪着,不知自己该不该擅作主张的起身跟过去,宗主大人这是怎么了,他带夫人莫非是要说什么话——现在他们两位能说出什么来啊?
沈蝶烟心里也是不解,虽然不明白濮阳宗政究竟要做什么,可是看着濮阳宗政牵住自己手的那只手,人顿时只有老老实实跟过去的份了。
濮阳宗政将人带到亭子中,侧头先是看到了沈蝶烟仰头盯着自己的模样,眼中的痴迷一览无余。接着,濮阳宗政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还牵着沈蝶烟的手,他不由自主的蹙眉,奇怪自己不就是找这个女人泄泻火么,怎么就做出这种举动来了?他张开手就放开了沈蝶烟的手,整个人就要往亭中的椅上坐去。
他那个蹙眉的眼神,自然也落尽了沈蝶烟的眼中。她心里再是难受,面上也只能忍着,她见着濮阳宗政就坐下去,连忙开口拦着:“等下,濮——,风尘整日刮着,这边又没有什么人清扫,上面挺脏的,别染了一袍子的灰。”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素白的帕子,椅子细细的擦出了块干净的地方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情事】………
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这般,心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拉着沈蝶烟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沈蝶烟脸一红,但是也做什么反抗,乖乖巧巧的坐着,也没做什么反抗。
谁知,濮阳宗政的手竟然往她的衣服里探去,沈蝶烟一愣,马上就伸出手,刚捉住濮阳宗政的手,结果就被甩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