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女儿受个委屈苦恼的可以回娘家诉说诉说,虽说大漠这孩子不错,把阿妲交给她应该很放心,但自古以来,这婆婆不喜欢儿媳妇,百般刁难的事情还少吗?做儿子的也不可能完全不顾母亲的感受向着媳妇,我可怜的女儿,以后受了委屈,人生地不熟的找谁诉说呀。想到这里,她不禁哭出声来,米父也侧着身子面朝墙不停叹息着,这个女儿呀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安顿好父母和周依后,大漠如约来到长沙一家小酒吧和米益见面,两个男人默默的喝着闷酒,半晌米益开口说话:“我现在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了,我最好的朋友即将成为我的妹夫,按理说我应该高兴呀,可是,我现在却很难受,心里难受呀!”一仰脖,一大杯啤酒下肚:“兄弟,我该相信你吗?”,大漠伸出手拍拍米益的肩,神情坚定。
却说周父一行人回到酒店,刚进到房间周母便一脸不悦的狠狠捏了周依一把,周依痛得大叫:“本来就是,说真话也有错呀!”,“你。。。。。。还嘴硬!”,周母咬牙切齿的追着周依满屋子跑。“还没闹够呀!”周父气恼的把外套脱下来摔在床上,“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周母丢下周依气哼哼的走过来:“丢什么人了?咱们娶了这样的儿媳才丢人!为了儿子高兴,我忍气吞声大老远跑来提亲,我还做错了我!”。“非得这么说吗?惠芬呀,对于这门亲事,我也不愿意,可是事已至此,不如坦然接受吧!老臭着一张脸干嘛,弄得别人难堪你也不舒服嘛,你也是过来人,当年也经历了一些事,我母亲也坚决的反对过我们,但风风雨雨几十年,咱也过得挺好呀,随他们去吧。”周父语重心长的说。的确,当年周父也是在家人的极力反对下坚持和周母在一起的,为此,周奶奶没少刁难自已的儿媳,结婚的时候,迫于周奶奶的压力,亲戚们没有一个敢来登门道贺的,只是几个朋友凑在一起洒了几把喜糖就算结婚了。婚后,周母也没少受周奶奶的气,庆幸的是,当时啥事都可以找个街道组织出面调解什么的,每次闹矛盾,那些专管婆婆妈妈闲事的大妈大姐们都会高度负责的上门做思想工作,时间长了周奶奶不得不无奈的接受已经既成的事实,直到大漠的出生,才彻底缓解了婆媳两人的矛盾。想到这里,周母不再言语,带着周依到隔壁房间闷闷的去睡了。
第二十九章 米母的担忧
接下来的几天,两家人热烈的讨论着结婚事宜。一致决定,考虑到相隔不同的省份,主要的程序不可省略,但一些繁琐的可有可无的小风俗也就能免则免,此次见面权当正式订婚,至于婚礼嘛,须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分别举行,信奉佛事的米母事前找大师测两个新人的八字算出个所谓的黄道吉日,定于本月28日进行,因为婚期临近,就不必按照须在男方家先举行婚宴的风俗,此次大漠请了长假,不如就一直留在长沙直到这边的结婚仪式举办完,再和米家人一起回到海风城举办另一场婚庆仪式。周母也按捺住心中的不快,整个过程一直强颜欢笑,之前的不快仿佛从未发生过,两家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
一切事情商谈完毕,两家人在酒店开了几桌宴席,宴请了齐伯伯等几家亲戚朋友权当订婚宴。第二天,周父一行人先回海风城进行筹备,不管怎样,周家必竟在海风城也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家,唯一的儿子结婚,婚礼也应该举办得风风光光的。
某婚纱影楼摄影棚,白光闪烁,摄影师上蹿下跳,不停的叫着:“笑一个,好,新郎靠近新娘一点,好好,新娘抬花的手稍高一点,眼睛看这边。。。。。。”,大漠机械的配合着,从早上8时过来,一直折腾到现在,拿阿妲的话说,嘴巴都笑酸了。中午影楼提供了每人一份鸡蛋炒饭,干巴巴的,几乎咽不下口。正值结婚旺季,数十对新人挤在影楼里改妆、换衣服、就连进摄影棚都像买紧俏商品似的排队,人多又混乱空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