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琴伤心欲绝的从周家走出来,神情黯然,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声,伴随着刺耳的喇叭,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大骂:“妈的,没长眼睛呀!”,回过神来,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狂哭起来,心里窝着的委屈似乎得到了一个渲泄口,周大漠呀周大漠,我王小琴哪里配不上你了?说结婚就结婚,这些日子来我对你的好就没看到吗?她越想越伤心,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明就理的开始指责司机,有人甚至掏出手机来打算报警。司机百口莫辩,不敢再骂,只好悻悻的发动汽车引檠在众人的声讨声中溜走。
一对老夫妇走过来扶起王小琴,关切的问:“姑娘,伤着哪里了?需要去医院吗?”,王小琴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那对老夫妇又塞过一张小纸条来,“我们帮你记下了那个无良司机的车牌号,要真伤着哪里,可能用得着。”,“谢谢,真的谢谢。”王小琴抽啜着接过小纸条,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长沙的米家却是另外一番欢喜的景象,米父数天来紧绷着的脸色开始缓和,米益对着电话兴奋的嚷着:“以后得叫我大哥咯,我的亲妹夫。。。。。。”,米母故作生气的拍打着儿子的肩膀:“这个没良心的小子,那么希望你妹妹嫁出去呀!”。
阿妲心情复杂的躺在床上,命运真是神奇,一趟海风城之行,人生中却经历了那么多的欢喜忧伤,“焚烧快乐”的舞台、不绝于耳的尖叫声、那个拼命想忘记的背影。。。。。。自已真的忘记了么?听着客厅里传来的一阵阵欢笑声,她站起来捋了捋头发,大漠是那么优秀的男人,嫁给他应该开心才是啊,好的,从今天起,开心的生活着!她对自已说。
虽是万般不愿意,周母一行还是随大漠到长沙来和米家人商谈两个年轻人的结婚事宜,自从大漠的外婆去世后,周母已经十多年没来长沙了,此次回乡,虽是为儿子的婚事而来,但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意,昨天王小琴打电话到家里来,话未说完就哭得一塌糊涂的,弄得她也心酸酸的,想想王小琴那些日子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她的那个心哟空洞洞的像失去了什么,一路上黑着脸就没说过什么话。
米家小院门口,米母早早的迎了出来。“惠芬?那么多年没见了,想不到成了亲家!”米母亲热的握着周母的手,周母仍板着脸一言不发,米母尴挂的干咳了几声,大漠连忙打圆场,“不好意思,伯母,我母亲她身体不太舒服。”,周父在后面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角,那张阴沉着的脸才勉强挤出点笑意。
周依显然非常喜欢这个未来的嫂子,一见阿妲便缠着她问东问西,甚至有些寸步不离。米母在厨房里不停的忙碌着,打算炒几样特色的湘菜招待亲家,想到刚才周母冷冷的表情,不禁有些神思恍惚,锅里热着的香油冒起青烟也浑然不觉,直到整个锅烧起来火苗蹿得老高,厨房弥漫在浓浓的烟雾里,米益冲进来一番手忙脚乱才把火灭熄,米父一班人也吓得全跑了进来,看到厨房里一番乱七八糟的景象,不禁埋怨道:“老太婆,你想把家都烧掉才成呀!”周依拉着阿妲大叫着冲进来,“惊险惊险,这火要等我来灭多刺激呀!”,周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饭桌上,所有人都交谈甚欢,只有周母冷冷的坐在一边,偶尔客套的回答一两句,好几次话题到她那边都冷场了。谁能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呢?周父边悄悄用脚踢她,边打呵呵:“身体不舒服,呵呵。。。不舒服好几天了。”,周依嘴快,边大口喝饮料边叫嚷:“我妈不舒服?我昨不知道咧?还不是为哥结婚气的。。。。。。”,闻听此言,一桌人互相对望着面面相觑,周父大声呵叱道:“胡说什么呀,小孩子懂什么?”,一桌人不欢而散。
入夜,米母躺在床上暗暗落泪,事情明摆着的,惠芬并不喜欢阿妲这个儿媳妇,一旦嫁过去岂有好果子吃,如果在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