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低我们被识破的机会,王百川这身分,用不得了。”随着笑了笑,续道:“我想到一计,未知可行与否,先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接着道出了一番说话,赵普听罢站了起身,来回踱步,仔细思索,隔了一会,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沉声说道:“就这样办吧!”
既然一行人中的两大智囊均已认为计策可行,张出尘与雷墨亭更无异议,此时只听得“衣鸦”之声向起,房子的门一开,只见雷一豹与雷一彪走了进来,却铁青着面,面上气鼓鼓的,看着众人却没有发作,而尾随其后的三弟雷一虎,却喜孜孜的手舞足蹈,甫一见到张出尘,急道:“师父你的功夫真行,我刚才……”雷墨亭奇道:“师父?”
雷一虎方才惊觉自己失言,面上一片通红,张出尘微微笑道:“我只是指点过他几招拳法,却没有师徒名份,是雷三哥硬要称呼我为师父。”雷一虎涨红了面,却说道:“我雷一虎恩怨分明,既你答允教我能够报仇的武功,我便拜你为师也不要紧!你也莫要称我什么三哥,若看得起我,便叫我阿虎好了。”雷墨亭方始醒悟,原来先前张出尘与雷一虎鬼鬼崇崇的走开,就是要传授武艺,她本身为人粗枝大叶,先前虽知道雷一虎伤于雷安民之死,但却苦无抒解之法,眼下见他既重新振作过来,心中也颇感谢张出尘,遂向他微一点头示谢,张出尘笑道:“那阿虎你做了什么,弄得两位兄长如此不满?”
这时雷一豹再也按耐不住,怒道:“我们这次是出外打探通心剑的下落,但三弟……嘿!”已气得说不出话来,雷一彪插口说道:“我们走到青州城中,着实打探了一回儿,却连半个姓剑的人也找不着,一时气闷之下,三弟竟在街上与人发生冲撞,我和大哥已即时把他拉着,但人家身有武功,亦不肯善罢,终打将上来……”赵普听着眉头一皱,心想我们这次办事,必需处处低调,怎么还随便惹事,正欲开言,张出尘却笑道:“对手是谁?”
雷一虎兴高采烈地抢着说道:“我也不知,他甫上前便一掌打来,我与他对拆数招,只觉不分上下,倏地间灵光一闪,脚下一错,使出了师父所授的“移形换位”,他一呆之间,我已闪到了他的左侧之处,顺手一拳,打在他的左胁之上,他已痛得向后直滚。”张出尘听罢笑道:“我这些日子来尽是教你腿上功夫,你还嚷着学之何用,眼下可知好了没有?”雷一虎连连点头。
赵匡胤眼见赵普的面色越发不悦,终向着雷一彪插口说道:“那与雷兄弟交手的是什么人?有没有长辈之流在旁?”他听得对方被雷一豹轻易打倒,量来武功亦不会高得到哪里,遂要问清他的来历,雷一彪答道:“那些人好像杂乱得很,各自所配的兵刃均有所不同,被三弟打倒的那人腰间系着一柄单刀,刀鞘之上好像有一个“蓝”字。”
赵匡胤与赵普听罢同时面色一变,张出尘沉声说道:“是“玄天绝刀门”。”雷墨亭及雷氏兄弟均初出茅庐,对中原的武林势力不大了解,但眼见三人的反应,都知那玄天绝刀门不大好惹,赵匡胤便想不到他们只是甫一进城,自张出尘以下,便已分别与五大势力的东海长恨岛,南方一霸庄,以及习氏兄弟碰上。
赵普再也忍耐不住,面上一板,正色地道:“张兄弟,我们这次来青州城,为的是什么?”张出尘心中一凛,亦收起笑容,答道:“是为了拖延契丹胡兵入关的时间。”赵普一拍桌面,说道:“这就是了!但为何在入城之后,自张兄弟以下,大家尽干着些惹人耳目,自把自为的事情?”赵匡胤却中明白,自己的兄弟虽能为别人抛头颅,洒热血,但始终少年心性,若要他冲锋陷阵,必能勇猛杀敌,但遇上此等非以武力所能解决之事,却非他之所长,眼见气氛将要闹僵,正欲开言劝说,却听得雷墨亭亦在桌面上一拍,怒道:“我青龙会的人,岂会受你管束?”赵普知道事到如今若再退让,必会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