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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4 / 4)

时,突然一下就长了精神。我敢肯定,我是给玉红在信里留过电话了,好像写在信的中间的位置。可如果真的是玉红,她怎么会呆在镇上的家里呢?如果不是玉红而是找我的长辈们,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到我的重大事情发生?比如给我联系或安排好了工作?但不管怎样,在这个平淡至极的氛围中,我兴奋了。我窜回了车间,身上也有了工作的力量。

果然第二天上午,我被专门赶到车间来叫我的门卫师傅叫去了,接了长途电话,是玉红的。她的特别芬芳的鼻音,又带我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年代。关于我和她中断的一切,我们又在瞬间联系和建立起来了。玉红在郑州工作,而且还是孤单一人。这时我竟不敢去说,你怎么还没找?我怕即使这样随意的问候,也会把她从那边风一样地吹散,从此就再也无法联系。天有厚人之德,但重大的幸运只给你一次,最多再给你一次弥补的机会,我常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这次我再也没有力量将我的玉红失去了。我只是说,“妹,你还愿意来么?”她说,“你来郑州接我。”我说,“好呵,哥这几天收拾一下,就过去。”于是她给我留了电话和传呼,这让我心安下来,尤其是传呼,它让我和我的玉红再也割不断这份亲密的联系了。

打完这个电话,我的内心平静下来。衰退的心脏又开始强有力地欢搏地跳荡,虽然这时我的体重还剩下一百零五斤,但我的生命仍属于残存的青春序列。我回到班组,司仪就问我,是谁的电话?我说,你嫂子的。司仪和几个女孩就笑了。司仪继续将我,说,我嫂子的,干吗是长途呀?我说,这是个长途的嫂子。司仪说,不是黑黑的嫂子吧?我说,不是,是白白的嫂子,这下全班七八个人都笑了。这一刻,幽默又回到我身边,衰退的*也回到了我身边,我已为再用白白的嫂子这个词儿时感到这一点。看后来玉红在郑州读书时的照片,人已为我留了长发,而且整个模样非常白皙和丰满,我当时就忍不住亲了相片几口。现在她所有的相片又回到了我的相册里。

我素来喜欢白亮清爽的女性,因为不但一白遮百丑,更重要的是白亮细腻的肤色,往往是女性的气与血达到双全饱满所致,因此它也是一个女性最健康时的标志。而健康的女性,谁不爱呢?我的玉红就是这样的女性。当然司仪也是,但司仪将永远是朋友是妹妹了。在我没有给司仪的心灵带来影响之前,我仍想对司仪说声抱歉。我心花,不过是现实的苦难和文学的浪漫所致,而不是什么低俗和下流,事实上我是一个真正痴情的男子,而且始终在恪守着自身的忠贞和坚定。现在我将又有了真正的妻子,真正的红颜知己,我相信她能够帮我战胜彷徨。

在班上时,我就去请假,屠又是不许。这次我说我真的有事,我的老家院里正在盖房子,我得回去照应。反正我已反应过来,说个善良的谎言或者就明摆着欺骗一下这样的俗人,也不是坏事。它与我的良知无关,但屠就是不许。这次我也毫不退缩,最后屠只得说,现在车间的人员都直接由生产部管理,他的权利只能准三天假。我说,三天不够,我去找生产部。我心里说,这你难不倒我,那忍字部长还是跟我有些交情的。我就到楼上找他,说了个情况,他就按屠说的在我当场写的一个月的请假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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