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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2 / 4)

由,硬把我留着不放。有时熬不住,不想上班,他就叫班长打一天旷工,但又旷工归旷工,并不为难我的人生。若是老铁当年给我一个旷工,那是非大会小会猛批三天不可。这点我还觉得这姓屠的还真有点人文精神。像我们这些多少受到中国文学戕害的青年,对这个平凡的世界什么都不再注重,倒是常常注重人文精神的,动不动就以人心好恶论英雄。世俗间论英雄不论出处,而我们是既论英雄又论出处。所以我们对那些作恶多端忽而又摇身一变所变成的富豪老板,常常是不屑一顾的。

这天雨夜,我听了一晚上的夜雨。蚊子也有气无力地飞旋在耳际嗡嗡鸣叫,我也懒得理会它,我知道它是连吸血的劲头也没有了。我只臆想着这个世界,已汇流成河。锅底湖爆满,水流从芦苇间漂出了船,我们这个屋子也浮在水面上,另外美人鱼或有着猴脸儿皮肤黝黑光亮的水鬼,都在我们的高低床下探出头来。到这样的局面,我仍不理会,我仍稳卧在我的床榻之上,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洪水会在明日清晨退去的。我们的房屋又会坐落在原址上,露出水面的那些芦苇又会缠绕住那些破船。这一夜,我也和所有中国有过*史的男人们一样,因这天地的阴晦交合而勃发了*,这是一个庸俗男人最根本的标志,但我幻欲的影像却不是司仪或玉红,而是一个极其白亮*的中年妇女。她要么眼睛不同,要么嘴唇不同,反正她很有区别于其他妇女的特色,羞臊着将一身的白亮呈现在我的床榻之上,我这才发现这个成*性肥美的*竟占满了我整个的小床。

第二天大早,我仍在困梦中,就有人拍门把我弄醒。这才听见几只麻雀在院里的绳上或墙外的一棵树上,叽叽喳喳地闹。我忙穿衣开了门,却是司仪。我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的?”她说,“巷子里的地面都干着呢,昨晚下的并不大。”我仍迷糊着眼说,“不会吧,我听着好大的雨呢。你老早跑来,干什么?”司仪就说,“我算着屋里就你一个人住,过来看看还不行么?”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媚音,就不觉地看了她,她就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在我的咫尺之间呈现着一个姑娘熟美的头顶。我似乎有些冲动,想抬手摸摸那个头顶,于是我俩都在这个时刻停止了几十秒钟。但最后我还是走开了,我像是没有完全睡醒。我想先开了炉子热上水还是先找到香皂再开水,我还不太清楚。但在我深层的意识里,似乎感觉到司仪像是有一种等待。但是我说,“昨晚床下有*鬼,它们都扶着床脚儿往上看。”司仪说,“你肯定是在做梦了。”我说,“也许是吧,反正一夜没睡好。”于是刚才的感觉都消失了,我们又续上了话题。司仪最后说她想回家,我说,不是下午还有中班吗?她说,她请了一天假。我说,那就回吧。我把她骑车带到城里,又买了礼物送她上车。这一次,我没再看见她眼睛里有所潮湿。可能姑娘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磨砺得坚强了。

不过我回到家还在想,司仪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否在朦胧之间又错失了一次机会?若是当时我摸了她的头,也会很自然地把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这后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这也是姑娘的一个盼望,却被我这种不尽情意的男人错失了。我从小接受的孔孟之教的虚伪,还有什么良药可救么?这一天,我也没去上中班,我的内心为自己懊恼不已,我又旷工了。反正现在各班组都因产量减少而人员富余,半工半停地不缺我一个。我索性吃过午饭,在我的楼里接着修补我的睡眠。孤单远去的姑娘,她不知路上又将这天如何畅想?莫非她怀恋的大哥是个不可礼遇的人,或是她突然的呈现叫他措不及防?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美妙的机会了,苦难的现实绝不会留给苦难的心灵太多的幻想。唉,都是我不好,我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个好姑娘如此的回报?上一次只不过是我疲惫不堪之后的一点欲望,我哪敢奢求今日姑娘的如此珍贵的回报呢?愿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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