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好的,再说了,若是宝哥儿不认你,有我这老头子认你不就行了?还是老夫老妻的好不是?”
楚氏也是知道的,只是刚刚感情化了一下,这时候回过味来又觉得老脸一红,不由嗔着摧了老头子一粉拳笑骂了声老不正经,这才又问道:“老爷说到底为何原白不妥呢?”
武承业呵呵一笑道:“非也,为夫不是说完全不妥,只是你也知道,原白这个孩子如今在这个位置上,多少人眼红,又多少人艳羡,总之是个热手的山芋,他那个娘裴氏家世渊源又重,定然是要给他定一门更加稳妥的,估计未必看得上咱家,这孩子日后担子可重了,咱宝哥儿嫁过去可未必能够撑得起来,若是要撑,怕也是累得慌!”
楚氏沉默了下,倒是觉得老爷说得在理,楚原白父亲已经不在,他肩上担子自然重,需要一个能够挑起家族担子的女人和他一起维护楚家的门庭,这个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有些累,她倒不希望自家女儿去那般辛苦,只希望宝儿日后能有个相夫教子平淡舒心的日子更好些。
“那老爷的意思,倒是那阮家少爷更好些咯?”
武承业揽着楚氏一起在床沿上坐下来,楚氏忙着整理好床褥,这才一起进了被窝,里头热乎乎放着汤婆子,睡好了他才道:“这阮天昊嚜,倒也是个人才,我今日看他谈吐,绝非一般市井人家的见解,倒不愧是当初贺正醇如此看重,小小年纪所思所想有分寸不入俗流,却也难得这样的人家能出这么个人才,若是日后能够加以历练,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就是好咯?”
“呵呵,夫人又急了,老夫今日也就是看了一次,这人心隔肚皮,又不是一日两日能够看得透的,此子有不俗一面,却也是个持才傲物的,在官场上还不够油滑,现在他又没啥靠山,只靠自己那份薄力,要在朝堂立足,怕是不够人看的,朝堂上的事风云变幻,如今圣上年轻气盛自然要用那些主张一致的,可是太上皇那一派可都是老奸巨猾的,若是要被撬动根基怕是反击起来了不得,这风口浪尖的,这个少年日后如何,不一定啊!”
楚氏又急了,道:“老爷你这说来说去,可还不都是好又不好的,这算哪门子事,难道咱们宝哥儿还是定不下来么?”
武承业拍拍她的背道:“瞧你这个娘,一说到宝哥儿就急,老爷我这不是给你分析嚜,只是都说出来给夫人看清一些而已,宝哥儿还小,也不急这一时嘛!”
楚氏一下子从床头上坳起来,急道:“怎么不急,这谁家的女儿不是十三四岁的定下来了?若是这时候不定,这好的给人家抢走了咱女儿可咋办?你看原白也好,这阮天昊也罢,都是小二十了,再不定可就晚了!”
武承业赶紧起来扶住夫人安慰:“哎哟我的夫人哟,说你别急可比急还急,为夫又没说不定,定还是要定的,只是得从长计议,唉,躺下躺下,听为夫说!”
拉着楚氏又躺下了,这才道:“照我看,倒还是那阮天昊好些,他没有世家之累,没啥负担,看起来这孩子挺有些主见,对宝儿嚜,不比原白少一些好,你原先不也是想要给宝哥儿定下他的嚜,我们两家来说,阮家乃是高攀,他在官场没有人脉,老夫给他撑一份,就不用担心他日后欺负咱女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氏闻言安静了下来,心里头盘算了下,觉得老爷说得有理,点头道:“嗯,还是老爷思虑周详,那就这么先决定着,我看咱宝哥儿也是挺喜欢她那个哥哥的,这些个月里头为了个络子可费了不少劲呢!”
武承业哼哼了下半眯着眼道:“你这个娘可要盯紧些,毕竟他俩现在不是兄妹不在一个屋,没名没分的时候可不能失了礼数,万一被人背后说道了可就不能成就美事了!”
楚氏应了,道:“这个妾身自然醒得!”
又说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