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轻取了下来。
就在康正帝准备下榻的时候,江珵鹤轻轻握着康正帝的手,说道:“放在枕边就可以了。”
康正帝将钗子放在了枕边,便准备转身离开。迫使江珵鹤不得不说道:“陛下,就在榻上早些安置吧?”
康正帝合着里衣,钻入被子背对着江珵鹤躺在了软榻靠外的地方。
江珵鹤看着康正帝的后背,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又想到:也许她不想靠近我,是因为嫌弃他脏吧……
江珵鹤的手指在半空中一点点蜷回手心,他眸中含泪地转过身去,同样背对着康正帝。
康正帝缓缓地侧过生来,轻声问道:“珵鹤……我能躺在你怀里么?”
江珵鹤僵直着身子,许久才转过来,伸开手臂,让康正帝躺在他的臂弯里。
“珵鹤,我是怕你不喜欢我靠近你,才不敢靠近你的……”康正帝忍得很辛苦,她知道经历过那事,江珵鹤对别人的碰触很容易就产生反感。除非,他想要靠近的人碰触他。否则,一旦不是他提出,别人主动靠近他,就极其容易让他产生极大的反感。
江珵鹤侧过身,拥着康正帝,心底的感动和难过在他胸口纠缠了许久,才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而康正帝为了避免江珵鹤见她先睡着,以为她心底并不那么关切他。一直忍到江珵鹤呼吸均匀,甚至传来轻轻地鼾声,这才困倦地睡去。
第三百二十四章 夜守深惜不知然
康正帝连着三日陪在江珵鹤身边入眠,虽然他心底还是对碰触有些恐惧,可是康正帝的小心翼翼确实打动了他。
江珵鹤是个慢性子,康正帝又因体贴江珵鹤的心情而小心翼翼,看的刘鑫在一旁干着急!
“凤后殿下,殿下和陛下阴阳调和才能天下顺泰啊!”刘鑫忍不住说道。
江珵鹤口上不说,心底却想着,康正帝对南宫紫晨和秦楚笑,至少都是在产后三个月以上才要他们侍寝的。说是要养护好身子才行。若是她现在便抱了他,他反而还要觉得她不珍惜他呢!
虽然他也终于开始惦念着与她基肤相亲,可是,他出了月子刚到两个月,再忍忍也没什么不可。
白景裕解除了禁足,康正帝虽然没有去看他,却叫梁斐芝赏了许多新进宫的布帛锦缎。
穆子衿这便来了。
“景裕哥哥,你在禁足期间,我也不敢来探望你。好容易你才解禁,我这便来叨扰景裕哥哥了!”穆子衿笑盈盈地说道。
白景裕不懂使手段,也不会争,可是并不代表他傻。他虽然在禁足期间,才反应过来穆子衿靠近他的目的。可是,好歹也反应过来了!
白景裕淡淡地笑道:“无碍,也算不得叨扰。”
穆子衿和白景裕聊了一会儿天,又夸赞了半天白景裕新获的布帛贵重好看。白景裕让他挑了一匹,他才颇为欢心的回了宛月居。
白玉为白景裕打抱不平地说道:“什么东西!主子受屈的时候,他也不见得帮忙说项!刚才还还好意思说天天帮主子在陛下面前说清,嘴皮子都磨破了?我看是他眼热陛下对主子的赏赐,眼睛都红了吧!”
“行了!知道是什么人,以后少来往就是了!在母家,父亲也没有教我阴私倾轧之术,都是让我们学着怎么做人正室的宽大心怀。我不想与他计较这些,降低了我的格调!我也不会,与他计较这些!所以,你以后也不必再说这些话!听着叫人糟心!”白景裕说道。
白玉这才收敛住了,却又问道:“这是什么布匹啊?想必应当十分名贵,不然……穆宝林也不会来讨要了!”
白景裕听白玉口中还是有些怨怼,却也不再说他,毕竟忠仆就是这样。
白景裕摸着浮光流连的段子,说道:“我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