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走的吧?”
何天香不由大怒,怒道:“吴宝琦!你说话干净些!我跟芍药姑娘清清白白,容不得你玷污她的名节!”
吴宝琦也猛的变脸,冷冷地道:“怎么?不招是吧?看到刚才拖出去的那两个了吗?他们已招了是你的同党了!”
何天香不由大惊:“你敢屈打成招?!”
“哈哈哈哈……”吴宝琦仰天一阵狂笑,盯着何天香冷冷道:“屈打成招?哼!我告诉你,踹斯礼,在我吴宝琦眼里,根本没有屈打成招这个词儿!在这金陵地面上,我叫你生你就生,我叫你死你就死!”吴宝琦突然站了起来,轻轻捻着两个指头走到何天香面前:“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能活到现在,那只不过是我看史小姐的面子而已。不过今天,丑话我早跟你说在头里,”吴宝琦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狠狠地道:“作晚的事儿,你是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是你也是你,不是你也是你!哈哈哈……”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往椅子上走去。
何天香连眼睛也在冒火,右手的拳头突然开始格格作响。
“他有证人!昨天晚上亥时与子时之间,我替他送衣服,他在房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何天香回头,门口立着冷冷的史诗箱。
吴宝琦不由吃了一惊,忙道:“啊呦,是史小姐,你怎么来了?”
史诗箱一边往里走一边冷冷地道:“听说吴大公子在这里替老爷办事,查得很是厉害;我想早晚吴公子要查到咱们云舒楼,倒不如我先过来一趟。怎么样?吴公子,你不会以外我也是劫牢的凶手吧?”
吴宝琦连忙陪笑道:“史小姐说那里话了,就是史小姐想参加,也只怕是悠着个心没这个力呀!”
“那这么说,吴公子是不怀疑我了?”史诗箱柳眉一挑。
“小姐说笑,小姐说笑!”吴宝琦连忙陪笑道:“小姐既然来了,是不是坐一会儿再走?”
史诗箱却冷笑道:“我不敢。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怎敢耽误吴公子替老爷办事呢?既然这里没事了,我那里却还有一点小事要做,踹斯礼,咱们走吧!”
“哎——”吴宝琦也不好阻拦,只觉得似吃了一个夹生的馒头,吐不出,咽不下。
何天香却走到门口一扭头冷冷地道:“吴公子,坏事少做一点,遭报应的!”
“他娘的!”吴宝琦不由大怒,一脚将一张椅子踢得稀烂。里面却缓缓现出史不云阴沉冷笑着的脸。
史诗箱的身后,何天香突然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不管是谁救了他们,我都感谢他!”史诗箱叹道,却突然转过身子紧紧
盯着何天香一字一字的道:“也包括你!”
何天香突见她的眼光竟是那样的凌厉,几乎要看到自己的心里,竟不再敢跟她对视,不由低了头轻声道:“我倒希望是我,只可惜……”
“哼!”史诗箱冷哼:“你不用说了,到底是不是你,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史诗箱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说完,便又转过头冷冷地自顾走了。
何天香从来没有像怕史诗箱这样怕过谁,尤其她那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凌厉的简直每次都似刺进你的心里,让何天香什么也无从逃匿。
“看来,她已对我产生了怀疑!史家我所能呆的时日,已不多了!”何天香看看史诗箱袅袅元去的背影,不由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夜晚,何天香又孤身一人来到地牢,却见门已关起,但这对于像何天香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又有什么用?何天香一声冷笑,已倒贴在牢门上方,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却见两个家丁在桌上喝酒。就听一个说道:“胡三,我说了你也不信,吴公子要做姓齐的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