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点点头和两个妇人将三人扶了进去,却有另拿了一套衫子出来道:“你的衣服上也都是血,换一件吧!”
何天香点点头,却急急道:“这里的事你问芍药便行了,我还得马上回去!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江小晴道:“别的事就没了,只是总楼来急件说:北王爷通知天星楼,要咱们尽快把拭天谱找出来。京城中李相国那帮人正蠢蠢欲动,恐怕很可能就要有大事发生!”
“九月八,百花杀!”何天香不由脱口道。
江小晴不由奇道:“什么九月八,百花杀?”
“汉末黄巢曾有《菊花》一诗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是一首反诗,说不定李相国就是要在九月初八这一天举兵起事!”何天香目闪寒光,一字一字的道:“你马上传信给北王爷,把我的意思告诉他!”
江小晴点点头却又道:“可是,即便李相国是在九月八起兵,没有拭天谱,北王爷仍是无从下手!”
何天香却自信地笑了:“不要紧,化三爷我已找到,拭天谱的事就交给我了。你跟他说:今天是七月十九,九月初五之前,我一定会把拭天谱亲自交到他手上!”
江小晴不由大喜叫道:“真的?可化三爷你从那里找到的?”
“史不云的地牢!”
何天香回到府中,地牢那地方已是灯火通明。何天香料知劫牢事发,当下也不再去地牢,只是奔自己房里来。
何天香回房,也不亮灯,直接往床上一躺拉开被子便睡了过去。
天刚放明,突然一个家丁来敲门道:“踹斯礼,老爷叫你!”
何天香不由奇道:“这么多人,他干嘛单叫我?总不成他开始怀疑我了?”却又笑道:“不会!或许有别的事情吧!”
心中想着,却突见椅子上搭着那件曾经烧破的衫子,不由顺手拿起一看,却见那烧破之处早已给补得密密实实。看着看着,何天香却是打了一个机灵,暗道:“啊呦,不好!我昨天晚上救齐长舟他们的时候,史姑娘一定来过!今天史不云突然找我,会不会就是她告的密?他们毕竟是父女!”何天香不由越想越怕,却也只好应起头皮,只往镏金阁来。
镏金阁中,何天香一抬头,却是吴宝琦一只手捂了脖子大马金刀地在大厅里坐镇,不由奇道:“咦?怎么是吴宝琦,史不云呢?”接着就见两个家丁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出来,接着又是一个!
何天香不由怒道:“怎么?这里又动私刑了?”
就听吴宝琦在上面阴阴笑道:“嘿嘿!踹斯礼,咱们又见面了!”
何天香一步迈进大堂,正眼也不瞧吴宝琦道:“老爷呢?不是说老爷叫我吗?”
吴宝琦却哈哈大笑道:“老爷今天把这事交给我,今天我就是老爷,老爷就是我!踹斯礼,我问你,昨天晚上府中地牢被劫,你到那里去了?”
何天香昂天一个哈哈道:“姓吴的,你这样问可就多了!昨天晚上我去过云舒楼,遛过翠芳亭,还去过后院,更在房里谁过觉,你问的是那一段呀?”
“胡说!”吴宝琦不由大怒:“我问的当然是亥时与子时之间!”
“亥时与子时之间?”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却淡淡地道:“我在房中睡觉。”
“真的?”吴宝琦冷冷道。
“这睡便是睡,没睡便是没睡,又有什么真的假的?”何天香不由气道。
“那有谁为证?”吴宝琦阴笑道。
“什么?”何天香瞪大了眼睛:“我又没成家,这睡觉还要有证人?!”
“哈哈!没证人便是有嫌疑!踹斯礼,你还是快招了吧!听下人们说:你跟芍药那丫头有一腿,不是你念旧情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