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含住。
“为什么?”她垂下眼帘,撇过头去,“如果你一个人,他们根本伤不了你。。。。。。你明明,可以不管我。。。。。。”
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毓缡显然有些讶异,半晌,他哑声答道:“我不会丢下你,仅此而已。”
…
周一因为和某人聊情节过猛,耽误了。
昨天下午刚把电脑开了,门口来人催我交东西,我完全不知情,然后几千字临时赶起来。晚上同学过生日,死活把我拉到外头去,挺晚才回来。
一拖拖到了今天,对不住啊。不五一劳动节么,我只好窝着辛勤劳动了。。。。。。
[第四卷 蒹葭:情难(三)]
咬了咬唇,初染暗暗加紧了右手握箭的力道,左手则小心按住肩胛。“你不方便,还是我来。”毓缡见她松口,便依言点头,不再坚持。
初染看着面前的伤口,心头却是略微怔忪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地一滞。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头一回觉得没底,而且还有隐隐的不安。这伤虽重,但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即便是垂死之人,她下手也依旧心静如常。偏今日。。。。。。
毓缡看着水中女子安静的侧颜,宽慰地笑了笑:“我还有心愿未了,不会轻易就死的。——若真是气数已尽,你就替我转告芙蓉。。。。。。”顿了顿,他继续道:“就说,就说栖凤居的桃花叫她照看着些,另外。。。。。。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你这算是交待遗言么?!”初染冷声道,“我不是你的手下,何必自找麻烦来趟这浑水。——这些话,等我们出谷,你自己同她说去!”语罢,立刻敛了嘲讽神色,眉心一沉,按住他的左肩,右手猛地使劲将箭拔出,既快又稳,只在她衣襟溅上纤细的一道血痕。
箭头倒勾入骨的剧痛使得毓缡禁不住呻吟一声,身体里紧绷的弦“铮”地断了,顿时,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尝试着握了一下拳,却是不大使得上力。
“你等着。”初染丢了三个字便起身进了后面的林子,尔后又是一路小跑着出来,手上似是拿着绿色的草。
略感晕眩的毓缡看不大清眼前的东西,只侧身靠在树下,闭目养神。模模糊糊里,他感到肩头伤处似乎被一种柔软的东西覆住,先是一痛,再是一暖,再是一麻,如此反复几次,身后的人才停了下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毓缡费力地支着手将昏沉沉的身子拧过几分,定神一看,初染唇边果真有微微泛黑的污血,此刻她正细细地用帕子擦拭着因漱口残留的的水渍,不知是阳光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他只觉得她的脸又苍白几分。“你疯了!”顾不得自己声音已近嘶哑,他拉开嗓门又吼了一记,顿时气血翻腾至喉咙口,憋地他连连咳嗽,但脸上的怒气仍旧十分明显。“你想死吗?!”用嘴吸毒这档事,可大可小,稍有不慎,连她自己也得搭进去。
没有理会,初染顾自仔仔细细漱了口,然后将刚才采来的旋草放在口中嚼碎,敷在毓缡伤处,再撕下他一截内袍,粗略地将伤口包扎了。待一切打点妥当,她才漫不经心地说话:“这是旋草,健骨生肌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毓缡有些恼。她竟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初染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声,上前费力地掺过他,见他勉强能走,便舒出一口气:“现在只好如此,等出去了再想别的法子。——希望你是真的命大,我可不愿搬尸体。”
听了这话,毓缡有些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调侃他。唉,叹了一叹,他道:“你这人真是。。。。。。”话说了一半,突然发觉像极了当时她揶揄他的,于是又闭口不语。
倒是初染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料人微微一颤,毓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