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资助他们两个吧。”
“不用。”
“不用就算了,那你还跟俺叨咕个啥?”
“你没明白俺的意思。”
“啥意思?”
“俺答应把这俩孩子接过来由咱们收养。”
“什么什么,接过来?收养?”
“是啊,咱正好身下无子,把他们接过来,既有子又有女,全了!这样的好事上哪去找?”
听他这么说,王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把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是啊。”
“也没想到跟俺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呀,天上掉馅饼的事,人一辈子能遇上几回呀!俺已吩咐徐昌去龙口发货时顺便将这俩孩子带过来。”
“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就做主了?”
“俺想你也会愿意的。”
“你咋知道俺愿意?”
“咱刘家没接香火的人你不是也整天着急嘛?”
“可俺也没想让别人家的孩子来接啊!”
“这是俺大师兄的后,俺跟他们有缘分。”
“你是这么想的?”
“对。”
“那好吧,你就这么做吧,俺管不了你!”说着站起来,一转身走了出去。
刘振庸的这袋烟还没抽完,就见王氏的一个贴身丫头惊慌失措地跑来大呼:“不好了,老爷!太太不想活了,正拿着裤带找挂钩上吊呢!”
刘振庸一听吃惊不小,一打挺溜下烟床,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在丫头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往太太房里跑去,到了门口,只见房门紧闭,王氏在屋里呼天抢地地大哭,刘推了下门,门在里边反扣着。
“老伴儿,快开门!咱老公母俩风风雨雨过了这么多年了,有啥过不去的?你开开门,让俺进去,咱有话好好说。”刘央求道。
“给你开门?呸,想得好?你就等着给俺收尸吧。”
“别,别,你可别这样啊,好老伴儿……”
这时,只听屋里“哐啷”一声响,一块窗玻璃被砸了个粉碎,刘振庸趴门缝往里一瞅,更是急得火烧火燎,原来王氏将裤带挂在了窗棂上正结扣儿。
“你们都站在这干啥?”刘一转身对围在他身后的男女家仆们气急败坏地嚷道,“她就要往脖子上挂绳了,你们还不快想法儿把她救下来啊!”
听主人这么一说,仆人堆儿里即刻炸了营,有几个身子骨结实的男仆冲上前来对着门扇猛撞,但门造得牢固,纹丝儿没动。
“快呀!快呀!你们快想法儿进去救她呀,再耽搁会儿她就挂上了!”刘跳着脚喊。
正在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一男仆在人堆里说:“这里进不去从外面窗户进。”
“就是嘛!”醒悟过来的人群呼啦一下涌进了院子。
当人们砸开窗户跳进屋里,王氏早已把头伸进裤带做成的绳套,并将脚下的凳子蹬翻,也不知是匆忙中的失误,还是有意这样做,反正散开的裤带有三分之二的宽度兜在了下巴上,正因如此,被众人解救下来的王氏,没过多久就恢复了知觉。
她一边打着嗝窦一边对刘说:“你救俺做啥呀!俺无能,没能给你养后,就叫俺去死吧,这样你想咋整咋整,随你的便!”
刘振庸悔愧交加地摇着头说:“天爷!你可把俺给吓死了,多亏老天长眼,没把你送阎王爷那里去。就这样吧,你不愿收养,俺也不勉强,等他们来了再另做安排吧。”
听男人这么一说,王氏的眼神亮了起来,那一声接一声的嗝窦也不打了。
照常理儿,身下无后收养个别人家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自古到今,上至高官贵戚,下到黎民百姓,这样做的人家举不胜举,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