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很清楚逐叫常喜将事情一一说来。
待得听常喜说完福临还在消化这些话的时候清如先泣泪请罪:“皇上臣妾有罪若非是臣妾错估了琳嫔错估了她的想法。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出悲剧琳嫔更不会就此身亡不管酒壶中的毒是何人所下。臣妾都有难逃的罪责在身就算皇上现在要将臣妾赐死。臣妾也决无怨言!”
福临既是无奈又是痛惜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何况你也不是有心要置琳嫔于死地说到底还是朕的不是不要再说什么死不死地话了难道死了一个还嫌不够吗?”他停了一下又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将真正的凶手抓出来。小江子已经在这里去把小书子也给朕叫过来就算他肚子疼地打滚也给朕拎过来这件事不查清楚谁都甭想太平!”
随着传令者的离去寒烟阁里地空气再次凝固起来这次除了或粗重或害怕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的声响。
地是冷而硬的。自福临进来后清如就一直跪着这么久的功夫膝盖酸痛难忍。她不由挪动了一下想稍稍动一下跪地姿势。哪知这一下正好跪在一颗石子上。石子尖税的棱角隔着衣服刺在她的膝盖上一时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她的模样悉数落在福临的眼里他闷着心挣扎了几下后道:“宛妃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样跪着也没意思你先起来吧。”
这话让贞妃脸上的神色一僵旋即又恢复了常态而子矜听得福临话赶紧去扶清如在谢过恩后清如站了起来与贞妃相对而立。更新最快。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再度传来脚步声只见两个内侍挟了小书子进来他们刚一放开小书子就瘫在地上看到他真的是拉的浑身无力连声音也透着虚弱:“奴才叩见皇上叩见贞妃娘娘叩见宛妃娘娘。”
“小书子朕问你你有没有在那壶酒中下过药从而害死了琳嫔娘娘?”福临手指着桌上地那杯毒酒。
“琳嫔娘娘死了?”小书子先被这句话给惊呆了他愣愣的把目光转向跪在他旁边的常喜待看到常喜无奈地点头后他才确信琳嫔真地是死了可是在来之前常公公就曾跟他说过那个酒壶中装的是迷药要他千万看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怎么这迷药也可以害死人?
再听得皇上刚才跟他说地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该不会以为是他在里面下了药害死琳嫔娘娘吧?想到这儿小书子赶紧说道:“回皇上地话奴才一直都是跟常公公在一起根本就没可能下药如果下了的话常公公不可能没看到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奴才。”
一旁小江子看小书子这么说他也凑上来频频叩:“启禀皇上奴才也和小书子一样一直都和常公公在一起是绝对不会下药地而且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实在是没理由害死琳嫔娘娘啊求皇上明查!”
二人说的都在理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什么来想到这儿福临将目光转向了常喜常喜赶紧知趣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只敢担保小书子一人不敢担保小江子。听得他这么说贞妃先唬了脸:“常公公你这可就有失公平了不论是两人中的哪一个都是跟着你来的也一直没离开过你的视线你怎么能这般说除非你有心要小江子做你的替死鬼!”小江子是她的人可现在这里面的人都将矛头对向了小江子分明就是有鬼而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清如或者常喜二人中有人知道了小江子是她的人所以借刀杀人想借皇上之手除了他好真是好本事而这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清如了一直到现在贞妃终于弄清楚整件事昨夜她以为已经想明白了哪知还是算差一着没将小江子算进去一直到今时今日才算明白。
福临也开腔道:“是啊常喜为什么你只敢说担保小书子一人其中有何原因?”
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一个人提起所有的罪名既然已有矛头指向了小江子那干脆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吧常喜打定了主意说道:“回皇上的话非是如贞妃娘娘说的那样想找个替死鬼实在是小书子端着盘子随奴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