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一直与奴才并排走着他的一举一动奴才都能看清楚。所以奴才才敢这么说而到小江子地时候他很多时候都走在奴才后面。奴才虽不时回过头去看看但也不能时刻注意着。他还是有机会下药的。”也算小江子倒霉谁叫他要走在常喜的后面还偏偏被他想了起来。
小江子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陷害自己。最郁闷地是他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他拼命地向贞妃施着求救的眼神然贞妃此刻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有心救小江子毕竟没有了他就像少了一只眼睛无法得知福临地动向可是在众口一词的情况下她的话语显得苍白而无力。
福临暗自点着头显然已经十有八九信了常喜的话。只是还缺了有力的证据所以不好下定论此刻秦观走上来道:“皇上。微臣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福临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来秦观也不在意他不善地语调。径直道:“回皇上。微臣刚才想到一件事既然是有心下药的话。那在这个人的身上一定会有装药的东西或是药瓶或是药包微臣想时间这么紧也许他还没机会扔也说不定。”秦观的神情总是淡淡的好象什么都不在意与刚开始入宫时的他相比少了份傲气多了份沉稳。
经他这么一提醒福临眼睛一亮这还真是一个主意虽然希望不大但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试试也好当即下令搜身为了洗清嫌疑除了常喜与小江子等三人外清如与子矜也接受了搜身当然她们是女眷再加上清如身份不凡特意叫了一个老嬷嬷去内堂为她们检验至于结果不必说自然是没有。
但是另一边却恰恰相反在小江子的衣襟里面搜出一张折起来地黄纸在黄纸上面还沾着一些细细的粉末经秦观和各位太医鉴定得出与酒壶中添加的毒药一致地结论。
福临将黄纸扔在小江子脸上恨声道:“狗奴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讲琳嫔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毒害她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这个人是谁?!”除了怒以外福临更多的是悲哀他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么一个可是最后地结果却依然是两相隔而且比当初与灵襄地隔绝更彻底一个不过是宫里与宫外的隔绝一个却是人间与阴世地隔绝即使他是皇帝也没有能力跨越这一道隔绝否则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香澜香消玉殒。小江子看着那张飘荡在自己眼前的黄纸简直就是傻眼了这张该死的纸片是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衣襟里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可是任他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起时候放的只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玩了彻底的死定了。
福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不停的低头说着“没有”两个字他的精神在巨大的压力下已经快崩溃了。
贞妃眼看着情况不对小江子已经可以肯定是难脱罪责了只是千万莫要在他死之前还把自己拖下水想到这儿她赶紧进言道:“皇上这还用问吗一定是琳嫔在什么时候教训了他他怀恨在心便寻了机会将琳嫔害死这种奴才就算杀了一万次也不够您何必再与他多话。”
福临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来人!”宣了侍卫进来后福临一指小江子:“将这个奴才拖下去先打三十棍然后再凌迟处死!”这个人害了他一心想得到了妃子岂能让他轻易的死去定要他在死前尝尽痛苦。
“不要!皇上开恩皇上饶命啊!”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远又是一条命没了只是这只替罪羊比较微小几乎没有人会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而出什么话。
清如自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过话就算是有机会拖贞妃下水也没有说过话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步已经行到了极致适才只要有一步偏差那么现在受罚的就是自己而她跌倒后想再起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