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挺好。她此言一出,小赞便道:“刚才只听敲门。问是谁却不说话,一开门那贵凤她们便大力推门进来,栏不住啊。”
看着小赞可怜的样子,仙凤只好道:“那以后不说是谁就不要开门。还有,以后的药渣子不要倒在路上了,晦气不晦气,该来的时候就来,该走的时候就会走。”
“该来的时候就会来,该走的时候就会走。”钟枚也是如此说道。他此时正站在馒头山上,看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同盟会会员,正和张承樾钟光诰说着话:“我们只要把枪发给他们,然后派驻军官指挥他们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管了。”
钟枚是无所谓,但政委张承樾却不是这么想,他道:“军队如果不完全听命于我们,那武装他们就是自己给自己添乱。蔡先生怎么能同意这样的事情呢?”
“荫阁,不管来多少同盟会会员,可浙江都督还是我就行了,现在是复兴会领导了同盟会,而不是同盟会在领导复兴会。我们只要抓住这一点就行了。再说现在光绪居然这么快就立宪了,那满人的新军估计就快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可是要团结一切要团结的力量啊。”张承樾考虑的是复兴会指挥枪的问题,而钟枚所想的则是如何保住现有的革命果实,并且扩大革命的问题。
“哎,我只是看了东京之事的简报后,只觉得这同盟会欺人太甚了。而且两会实为革命党,但是宗旨不一。现在养大了他们,以后定会反受其害。”馒头山本来是巡防队的兵营,虽是兵营,但却破败的很,一下雨老是漏雨,只不过其他的军营都住满了,同盟会的这两百人只能在此。现在这些人正在打靶,随着军官射击的口令,“砰、砰、砰……”的枪声之后,黑火药子弹开枪之后特有的白色烟雾,在潮湿的天气中久久不散,使得营区里一片朦胧。
“你是这样想的?”走到山顶东边的石头上,钟枚反过身来看向张承樾,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这样想,还能怎么想?便是太祖朱元璋也是先灭了陈友谅再行北伐的。我担心的是,我们北伐下来之后,陈友谅倒是在身边起来了。”张承樾史书读的不少,历代造反夺天下都是这样的一个规律,“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太祖朱元璋的做法,反观崇祯,先外而后内,最后不得不被李自成所灭,身死国灭,让人惋惜。”
看着张承樾真的是这样的想法,钟枚倒是笑了起来,“荫阁,你说的我都懂,但是皇帝自我们这一代而终,这些规律也将自我们这一代而终。**是打出来的,共和则是谈出来的。老是在旧圈子里面转悠是不行的。李鸿章所说三千年之巨变,正是时也。难道我们这些人就会跳不出这个三千年的死结吗?”
“共和光靠谈是出不来了。”张承樾摇头道,“中国的事情,变是会变的,但不在我们这一代。最少我们死后才能变吧。”
“呵呵,你到比我悲观多了。”钟枚道。
“不是我悲观,事实皆是如此。”张承樾依旧述说这自己的看法。“乱世枪杆子一定要硬。”
“那现在还能怎么样?这几天,不光有同盟会的人,日知会的人,还有一些哥老会的人都来投奔,这些人虽然不多,但是里面的人才还是不少的。这其实是我们扩大影响力的最好时机,万万不能赶他们走的。再说。我记得以前在南洋公学的时候报纸看到一句话,是美利坚总统罗斯福说的,他说‘说话要温和。但是要带一根大棒’,西人称之为大棒外交。当下复兴会也要如此,军队不能丢,但是对于其他革命团体说话要温和。”
钟枚的比喻有趣。张承樾正要说话的时候。下面同盟会的人已经过来了,来的人是同盟会的赵声,他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