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到缝合的创口上有这个东西,便带回一些去试验,发现这药粉着实是神奇的,这其实也是陆守先最近欢喜事情中的一件。行医是他的本职,但他另外的一个爱好便是写小说,特别是写一些武林志异的故事。现在床上那个莫名的伤者,美人和伤者之间说不清的关系,还有那些神秘的药粉,都让他对这所有的事情充满好奇。
陆守先交代着一些对于伤者要注意的事项,而后又上楼细看了伤情,其实背上伤口化脓倒不严重,就是尿还是黑的,陆守先心中叹气,但也只好安慰道:“这尿是比之前淡了,脉象也要比前两天沉稳,就是这病要养,怕不是一两个月能好的。还有就是毒伤肝,而肝又开窍于目,肝和目能辩五色……”
仙凤闻言一呆,喃喃道:“那他…以后还能看得见东西嘛?”
“自然能看得见,但这要毒解了才能好。”陆守先解释道,仙凤正待再问的时候,院子外面却传来了小赞的声音,“小姐还是医病呢,贵凤姐还是晚些来吧。”
贵凤却道:“我就是来看看妹妹的,怎么你还要拦我吗?”说罢就把小赞和一旁的娘姨推开,然后直往门里面冲。
贵凤是栖凤楼的老人了,只不过她素来对仙凤别无好感,这其中妒忌有之,脾气不合也有之,大家都是草窝子里的鸡,可这草窝子便便飞出一只凤凰来,这让她如何受得了。特别是仙凤还真是卖身不卖艺,这…这不是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吗?不光是她,就是刚做生意的珠凤也眼红的紧,这次看到又有行医上门,两个女人便想过来挖苦挖苦。
贵凤进了门的时候,仙凤已经和陆守先下了楼,贵凤一见到行医便道:“呀哟,先生啊,我妹妹这是什么病啊,这十来天可是天天煎药啊,那药渣子倒的整条路都是,我们两个姐姐都担心死了。”
贵凤嘴上说担心,但脸上却满带这笑意,陆守先在之前就被仙凤交代过了要保密的,现在听闻贵凤问,便道:“噢,没什么大病,就是有点脉象不齐,吃吃药调养调养就好了。几位聊,我就告辞了。”说罢拱拱手便走了。
行医一走,珠凤便上来抓住仙凤的手臂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上次的伤还未好,”珠凤说的是上一次吞芙蓉糕之事。
见这两个明为关心,实则看笑话的人,仙凤也是笑道:“妹妹只是头疼脑热而已,吃吃药就好了。倒是贵凤姐姐何日赎身啊?唉,应公子现在可是鸿运当头啊。若不要快一点过门,这怕是……哎,负心郎君苦命姐姐啊。”
仙凤身子纤细,但心性却很是刚直,有人刚骂上门来,她就敢打回去的性子。是以游戏报的李伯元说她是身为下贱,心比天高。她一句“负心郎君苦命姐姐”顿时把贵凤的脸都气绿了。其实这应桂馨以前只是图贵凤这里有吃有喝有人伺候,可现在他走了运,却是少来了。替贵凤赎身之事却完全是忘记了。
贵凤脸绿过之后便是发黑,黑过了才变红,咬着细牙道:“姐姐们来啊,就是想让妹妹不要把那药渣子倒的满街都是,不知道的人啊,还以为我们栖凤楼里面的女先生都病了。”
仙凤闻言知道下人们事情没有做好,还是习惯把药渣子泼在路面上。好让行人把晦气带走,心下只想着待会要交代下面的人勿要如此,这次倒忘了回击。贵凤这边说完。见仙凤不说话,以为找回些面子,有些高兴的起身出去,不过临出门的时候还道:“本以为是个清高的。谁料想也是烂货一个。烂了就烂了,还说真没脉象不齐啊。”
“呵,我再怎么烂贱也比倒贴人家不要的好。姐姐就在这栖凤楼养老好了,以后做妈妈也不错。”仙凤又见他满嘴泼粪,气呼呼的回击道。只待她们两个人出了院子,她才对着屋子里站着的娘姨和小赞道:“以前不是说过了吗,这个时候不要放人进来。”
仙凤性情刚烈,但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