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看着因激动而满脸通红的我说:“大白天的你抽什么风呢?”
我记得当时我已经很按捺很按捺住了想冲上去把他扑倒的冲动,最后却敌不过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在体内的翻江倒海,一时间忘记了老妈常挂在嘴上的“矜持”两字,抱着楚逸枫又拍又捏、上下其手。
然后换回来他长时间的呆若木鸡,他被俺滴豪放吓懵了。
在以后上大学的日子里,他总是把我这个失手之过作为小辫子,猛损:“十八岁的你啊,已经表现出了一个女 强 暴 犯的特质,看你以后怎么办?绝对没人要了。”
可惨绝人寰的是,我是在他身上蹂躏一番之后,经过他委婉的提点之后,才发现我原来是个女的,而他是个男的,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生理正常的男的……
阿呸,又想起楚逸枫了,想起我们过去的片段。
唉,可能是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太长太长了,所经历的细节太多太多了,所以它们总忍不住会从我的记忆里溢出来,以填补我此刻的空虚。
过去景象越是美丽,回忆就会越来越清晰,清晰到避不了视线。
待我正强烈的伤春悲秋之时,有一群学生从校内吵闹着出来,。
人群里突然有一个男生从侧旁叫了我一声,“蓝老师——”
我惊讶的扭头,看到一个眉眼爽朗的男生站在不远处。
哇,很萌的正太呀,我认出他了,我所负责班级的班长。
因为学校对所有的班级实行的是导师制,而我作为已毕业的研究生除了在附一医病理科工作之外,还要做一个班级的班导。
“铭言。”我冲着他喊了一声。
他侧着头对身边的男孩子们说了几句话,然后那群人看了我几眼就走了,他自己则走到我身边,笑着问:“班主任应该不是住学校里吧?”
“瞎溜达呗。”我说。
我本身就没比他们大几岁,再加上他是班长和我联系比较频繁,久而久之我们讲话的调子就像是遇到朋友一样的随便。
“为什么我觉得您老今天不太顺畅呢?”路铭言歪着头在我脸上仔细打量。
“有么,有么,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左看、右看,对他的话很茫然哒,明显是他在瞎掰嘛。
他见势伤感的摇摇了头:“叫你老师,我可真不服气。你完全没有为人师表稳重的气质。”
“是么?”我眯起眼,捏了捏自己的指骨。
“你想干嘛啊?蓝老师?”他谨慎的后退了几步,哼,怕了吧。
“嘿嘿。”趁其不备,我重重的敲了下他的脑袋,阴险道:“这样够为人师表了吧?屁孩一个,还以下犯上?今晚吃了雄心豹子胆,品德分不要了吧你?”
做人家的班主任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对他们的品德修养分具有生杀大权,于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敲诈、勒索等一系列要挟活动。
路铭言可怜的摸着脑袋,一边愤愤:“老师您这是滥用职权。”
一个很萌的正太在我面前装可怜,真是有成就感。我不禁忘了刚才的失落,煞是温柔的揉揉他的头,捎带着长辈的口吻说:“年轻人嘛,就是容易犯错误,老师也是过来人,只要你对自己的错误态度良好,顺便做出点补偿,那我就原谅你刚才的鲁莽行为。哎呀呀,我发现我今晚还没吃晚饭呢,肚子好饿哇!”
他额冒黑线,咬牙切齿:“老师您这是借机讹诈,赤裸裸的讹诈。”
我趾高气扬:“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哇,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
他鄙视:“才多少岁啊,这是……”
最后,我们一起到了学校旁边一家云南米线吃过桥米线。这家店是学生街的老字号了,以前每当自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