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声道:“进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凌宇也泛起了脾气,“不进!这样会伤了你。”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缱绻万千(下)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不要!”视线一暗,这是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下次,大概就没机会了
凌宇头痛地问:“那怎么办?”
花千树抬起头,眸中有些冷冽,“把眼睛闭上。”
凌宇不明所以,乖觉地闭上眼。
“阿夜,好了没有?”
“没有。”
“阿夜,我眼睛痛。”
“好好闭着。”
“阿夜……我冷……”
“闭嘴。”
“阿夜……”
凌宇耳力极好,依稀听见男人极力压抑的呻吟,心下一颤,“阿夜!”
这一睁眼,险些鼻血狂涌。
紧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之前垂涎三尺的小 穴里深深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吞吐,长发凌乱地散在背部,绯红的俊脸蒸腾起雾气,惑人得惊心动魄,薄唇抿得死紧,仍有喘息控制不住地溢出。凌宇脑门一热,再媚的春药也没这幅画面煽情,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就当真是不正常了。
“你怎么……唔……”
“阿夜乖,下面的我来……”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你心里还有别人我认了,其他男人已经捷足先登我也认了。阿夜,我凌宇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进入的那刻,凌宇有种圆满了的错觉,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飞上高空,没入云端。将男人抓住床褥的手放在背上,灵动的眸中盛满星光,试探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下身紧紧契合,花千树将手遮在额前,有些痛,却远非撕心裂肺,甚至带着淡淡的甜蜜,他不知道这种事也能这般浓情蜜意,这般细语温存,一切都恍惚起来,只有凌宇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那般真实,伸出手去就能触摸。
时光悠悠,最是岁月无声,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执着让凌宇坚守五年,生死相别之后,依旧痴心不改。他微微仰起脖颈,迎合着凌宇有些莽撞的冲刺,小声地叫:“宇……”
“阿夜……舒服吗?”
对方发出有些暧昧的吟哦,动作依旧生涩,花千树心底一声轻叹,伸出双腿缠上凌宇细嫩的腰肢。
如果这身体你喜欢你便拿去,只要你高兴,高兴就好。
花千树的顺服让凌宇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