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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5)

诗人

感悟:冷峻的命运神

有歌声,就有倾听

大可诗歌与诗人大可

人性的光芒

大可眼中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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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代序

走在回家的路上

就有回家的感觉

——题记代序

读书:我的小学与初中

七岁那年,父母把我送进村里的小学校,由此开始了长达十四五年的读书生涯。

刚上学,记得有位老师叫张进诚(取其音),上佐村人,他教我们的第一课是:

毛主席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还有一篇课文是这样的:

爷爷七岁去逃荒,

爸爸七岁去要饭。

今年我也七岁了,

高高兴兴把学上。

这篇课文对我印象特深。这并不是说,祖父七岁时候逃过荒,父亲七岁时候要过饭,而是这篇课文的形式,在无形当中,为我今后步入文学之路,埋下了很幼稚的一颗种子。

在我记忆中,还有几位小学老师教过我,并对我有着至亲至爱的疼爱:一位名叫吴果花(在《我的老师》里面,有专门讲述她老人家的文字)。一位是本村人氏,女性,名叫邢忠贞,讲得一口太原普通话儿。记得她老人家教我们乘除法时,她让我上讲台算题,当时我没听懂,就上去胡写一阵,她老人家没有责备我,是我意料之外的。后来听说她老人家得了什么急病,人在中年就走了。

还有一位,也是本村人氏,男性,他老人家名叫邢俏生,村里人都叫他小名:黑子(取其音)。我习惯称其为:邢老师。古人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我虽无法效仿古圣贤辈,但尊敬之心还是有的。

一九六七年春天,我来到白石学校,读初中。一开始选班干部,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也因为我在全公社的影响。还有一个原因,当时,在白石上学的有好几个村子的学生,有白石村的赵文祥,邢素珍,赵银明等,有我村的邢金稳,邢林虎,邢成枝,张梅兰,邢亮福和我,有牧庄村的,有上河北村的,有南沟村的,有于条沟村的,一个班的学生有四五十人,本村的自然是选我,牧庄村的学生也是选我,原因我是牧庄村的外甥儿(我外祖母在此村居住),况且小村来了大村上学,他们一般不愿意选当地人来担任班干部,所以他们都选我出任班长。事后是班主任出面和我商量,唯一的理由是嫌我不会喊队,最后让白石村赵文祥担了班长,我是学习委员,还兼任劳动纪律委员。

在白石村读书第一年,因为我还是少先队员,学校选我担任少先队总队长,每星期活动一次,第一个任务就是守在学校大门口,检查哪位学生没戴红领巾。还要检查班级环境卫生状况,还要定期出黑板报,写粉笔字。现在想起那时的神气劲儿,可说是风光无限。

二年初中学校生活,对我影响并不太大。有几位老师,在我印象当中,留下了极其美好的回忆,一位叫邓松涛(在《我的老师》里面,有专门讲述邓老师的文字),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还有一位老师对我影响至深,她是一位女教师,名叫李彩清,老家在忻州城里,能歌善舞,人年青漂亮。记得她住得是学校一间西屋,因为我是班里学习委员,到老师办公室的机会,自然就比其它同学要多,那时我还是一个毛孩子,虽说长得清秀,但不成熟的最大表现,就是喜欢戴高帽,听顺话,不喜欢受批评。后来,学校组织文艺宣传队,李老师第一个点的人就是我,我嘴笨,说话又困难,别人是演戏,我只好和本村同学邢亮福说一段对口快板书,他一句,我一句,在课后排练了好几天,结果是没有正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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