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谭八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不时有口水滑流下来,眼神都迷离了。
他心里开始有些向往凌南天所说的那些好了。
此时,凌南天一举碗,谭八腿便精神恍惚地举碗与之相碰,然后又一饮而尽。
而凌南天又趁他仰头之际,将自己酒碗里的酒,倒回酒坛里。
如此不停地喝,谭八腿很快就醉熏熏的了。
“好!我听你的。露露,今后就是你的人了。反正,她嫁谁也要嫁。嫁个穷的,不如嫁个富的。我,下半辈,就靠你的了。来,干!”谭八腿人醉了,心灵上开始毒了。
他醉意朦胧之,真当凌南天是女婿一般。
他言罢,举碗又干!
凌南天仍是不喝,又偷偷地将酒倒回酒坛里。
“爹,我回来了!”便在此时,谭露露疲于奔命地赶回来,远远就张口喊叫,生怕家出了什么事情。
她越近庙门,便跑得越快,浑身汗湿,娇喘吁吁。
狗娃等人闻得脚步声响和谭露露的呼喊声,急急闪入树林里。
但是,当谭露露冲进庙里时,却惊呆了。
凌南天竟然与谭八腿亲热地坐在炕头上,一起喝酒聊天,仿佛他俩是忘年交、老朋友。
而谭八腿竟然不时地提到谭露露与凌南天的婚事。
而随后冲进庙里的缪远志等人也傻眼了,尤其是听到了谭八腿谈论谭露露与凌南天的婚事的时候。
狗娃、虎两人悄然端着机枪而来,站于缪远志等人的身后。而猴、易坚则仍在外围警戒,以防其他队员来袭击。
“爹,你是醉了?还是老糊涂了?”谭露露闻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缪远志等人就站于她身后,且呆呆地望着她,那眼神,让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怒。
谭露露跑到炕头前,抢下谭八腿手的碗,愤然地质问谭八腿,又怒目而视凌南天。
“谭姑娘,你不要这样瞪着我。我确实是诚心来求和的,你转身瞧瞧门背后,我送给你们的机枪、三八大盖、金条、银元全在那里。哪,你爹身旁还有两根金条。你爹说,江湖人哪会没有恩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还提它干什么?然后,他就拉我喝酒,说我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才、还有一支大部队、且名声好、屡建奇功,要将你许配给我。呵呵,谭姑娘,你这么漂亮,我当然喜欢。再说,冤家变亲家,自古也有之。这是好事来的。所以,我又多拿了两根金条,送给你爹了。呵呵,露露,从现在起,让我这样称呼你吧?”凌南天面对谭露露横眉冷目,却仍是嘻嘻哈哈地胡说一通。
反正谭八腿醉了,无人作证,怎么说都不过分。
他说的好象刚才真是谭八腿在求他娶谭露露一样。
但是,他久经风月,又阅历丰富,身经百战,也边说边下床,预防会有打斗发生。
“你混蛋!你这王八蛋,伪君,滚!滚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谭露露又怒又气,满脸通红,芳心怦跳,羞涩难当,破口大骂凌南天,单手扶着谭八腿,右手蓦然掏枪。
“啪!把枪放下!老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老白养你二十年了?坐下,一起陪凌公喝酒。其他人,一律滚出去。关上门,不许再打扰我们一家三口。”醉熏熏的谭八腿大怒起来,一拍炕头,朝谭露露直瞪眼。
“砰!”缪远志一看不对劲,赶紧张臂,往后一退,双臂也弄得其他队员后退。
然后,他拉上了庙门,心里沉思呆会如何收拾凌南天之时,不经意间回头,却看到狗娃和虎两人各端一挺机枪对着他们。
吓得缪远志赶紧挥手让队员们随他跑开了。
看这阵势,缪远志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不是凌南天的对手,再说,他浑身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