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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很僵,笑得很勉强,笑得很难看。
“谭叔叔,我先付一半聘金!我言出必行!来来来,这两银金条,你拿去。往后嘛,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反正,我家的钱,我也用不完。我的部队供给,又不用我自己掏钱的,鬼会送的。而我自己,也用不了多少钱,无非就是往后给露露多买好吃的、多买好穿的。倒是您老呀,年纪这么大了,还风餐露宿的,多不容易啊!你得趁活着的时候,得多享享清福,吃好,穿好,用好,玩好。再说,你要是继续当土匪,迟早会被八路军或是其他游击队剿灭的。你要是太积极抗战,你可能很快会战死。你要是不抗战,又会整天被人骂,老百姓都会说你是缩头乌龟。难啊!你都一把年纪了,左右都难。”凌南天察颜观色,知道他今夜不敢对自己如何,往后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了,便又讨好他,掏出两根金条,塞到谭八腿的手上,长篇大论地劝说他。
谭八腿又是瞠目结舌地望着凌南天,脑真的迷糊了,裤档也鼓了起来,口水又沿着腮边滑流下来。
他接过两根金条,眼睛有些花了。
庙外的猴、虎、易坚、狗娃闻言,都是急急捂嘴,生怕笑出声来。
他们皆是心里暗道:三少爷,你这不是教坏人吗?你是来释怨的,还是来谈风流趣事的?要是象你这样做别人的思想工作,那我军不成了匪军了吗?唉,今夜之后,谭八腿要是脑不糊涂,至少也会精神出问题。
“咦,老谭,我听说你妻去世多年了。不如这样,以后,我领着你去玩小鬼的女人。哎呀,那小鬼的女人,漂亮啊!因为倭国富,生活水平高,他们的女人,哎呀,那皮肤,水嫩水嫩的!那身体……啧啧!”凌南天见状,又巧舌如簧,什么条件都敢提出来,还把男人的心理端出来,弄得谭八腿神情恍惚,瞪圆眼珠,傻呼呼地一动也不会动,像一尊泥雕一般。
听到这里,庙外的狗娃等人,赶紧又退后数步,分别在外围散开警戒,也再也不敢凌南天胡说八道了。
他们怕再听下去,自己的裤档都撑破了。
不一会,有人推开庙门,端上酒菜来。
凌南天便为仍是瞠目结舌又流着口水的谭八腿倒酒、挟菜。然后,他将酒碗递与谭八腿,自己也端起碗来,与之一碰,说道:“谭叔父,干了!咱翁婿俩人,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他说得甚是亲热,仿佛谭露露肯定得嫁他一般。
“咣……”
“好!”谭八腿不由自主地举碗与凌南天手的碗一碰,便仰头一饮而尽。
凌南天却趁他仰头饮酒之际,悄然地将自己的碗酒倒回酒坛里。
待谭八腿一饮而尽,放下碗时。
凌南天又为他倒酒,还挟了一块蛇肉,放到谭八腿的饭碗里,说道:“谭叔父,咱俩既是军人,也算是江湖人。江湖上有句古话,叫作不打不相识。咱们就是以这样的缘份相识的,要珍惜这份缘啊!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做人嘛,肯定要往前看,还要往钱看。光会打仗,有屁用呀?那抗战大事,也不是咱们俩个人的事情。国四万万同胞,人人有份,也不差你我两人。所以啊,你往后要经常跟着我出去玩玩。我是玩特战的,经常潜入鬼兵,那可好玩了。鬼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他们的女人也好。你不玩他们的女人,等于白不玩,你玩了,也不用你掏钱。对不对?反正鬼也糟蹋咱们国土上的女人,你不想报复他们吗?你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了小鬼,把小鬼气死,那也是别样风采的抗战啊!你自己又爽到了,又气死了小鬼,不更痛快吗?哪,我当你是自己人,真当你是岳丈,才对你说实话的。来,再干!”
抗战篇 匪首被误导
凌南天又是长篇大论,胡说一通,扰乱谭八腿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