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一路无话,众队员也很困倦,无心多问。
他们回去就睡,待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和风送暖的正午了。
“南……南……凌南天同志,你终于醒了?”
凌南天刚披衣而出,却见院里已站着几个人:韩丹、吴志刚、郑捷。
韩丹含笑相迎,结结巴巴地喊凌南天。
郑捷傻痴痴地望着韩丹的侧身,双眼血红,不时直咽口水。
“嗯!韩政委,对不起,我们睡晚了。午饭准备好了吗?我们特战队决定去枣庄闹腾一下。腾城的鬼,可能正在四处搜索我们,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枣庄的。”凌南天点了点头,望向韩丹的眼神有些忧郁,淡淡地想了自己的想法。
韩丹闻凌南天的语气淡淡的,索然无趣,便也收起了笑容,便从衣兜里拿出一份电,递与凌南天,就不吭声了。
她脸色艳红艳红的,局促不安,高耸的双峰起起伏伏,轻微晃动着,却是更显妩媚动人。
郑捷又咽了一下口水,裤档鼓了起来。
他似乎很难受,急微躬身,掩饰窘态。
其实,并无人去看他的裤档,是他心里在想着龌龊事。
吴志刚见状,急替韩丹分忧。
他跨步上前,说道:“南天同志,这是刚收到上级的电,我们也要离开微山湖,工团要北上大峰山,配合主力部队创建齐鲁根据地开展工作。”
“什么?小吴,这么快,咱们又要分别了?哎呀,咱们还没喝过酒呢!”贺喜、铁牛等人披衣出门,围上前来,纷纷惊诧反问,甚是舍不得离开老战友们。
凌南天眼望韩丹,心头甚是不舍,颇为难过:无论韩丹是否结婚了?他都舍不得远离韩丹。
昨夜,因为回韩家村的途怕遭芦苇寨的人伏击,所以,贺喜等人一直高度紧张,端枪模索行进。
他们还没来得及向凌南天说明韩丹还没结婚的情况。
所以,此时的凌南天仍然在误会韩丹与吴志刚成为一对了。刚才,凌南天披衣而出,看到韩丹时,心头洋溢着激动,可是看到吴志刚也在场,便不敢热情起来。
“工团大部分人,已由副团长、副政委率领走了。但是,我和韩丹同志不走。因为这里是韩丹同志的家乡,韩丹同志熟悉这一带的情况。所以,上级决定,就地改组鲁南地委,韩丹同志任副书记,我任宣传部长,将工团的小部分队员并入我的宣传部。”吴志刚见贺喜、铁牛等人对自己依依不舍,心头一阵感动,便接着说了自己和韩丹会留下来,就地开展抗战工作的事情。
“喔哦,太好了!”
“哈哈,我们还是能战斗在一起!”
特战队员们闻言,皆是大笑大乐。
凌南天忧郁的眼神一亮,嘴边露出了微笑,暗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能常常见到韩丹了。
唉,我虽然不能与她成为夫妻,却也能常常见到她,总算有些安慰了。
韩丹忽见凌南天一笑,当知他心意,不由俏脸一红,心头甜甜的,却羞赧地别过头去了。
她忽然心想:虽然凌南天已是有妇之夫,但是,我能常常见到他,也算是有些安慰了。
唉!他怎么那么草率就与他的俏丫环结婚了?
唉!当年,我还是太直了些,可能也是太年轻了,一怒之下,就远离他。
其实,只要我在他身边,我是可以改变他的。
看得出,他仍然深爱着我。
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我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他,念着他。
无论是在昔日红军之,还是在现在的八路军之,我拒绝了多少优秀指战员的求爱?
难道,我一直